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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飢这话一出青挽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那就是条大坏狗!而且他也算是我二哥,我怎么可能和他……”

    那个字眼她都羞到说不出,小脸红红的,嗲怒时,那一双漂亮的眼睛灵动妩媚的不可思议。

    原来她是懂的。

    裴子渊眸色更深,拽着她的手去摸自己脖颈上的红痕。

    “我不是你哥哥吗?那为什么要这么做?”

    青挽一脸坦然,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哥哥喜欢。”

    她伸手抱住裴子渊的脖颈,挨上去亲昵的蹭了蹭,甜软的撒娇。

    “我喜欢哥哥,所以想让哥哥舒服,我们又没做什么越界的事情,为什么不可以呢?”

    娇软的身体带着馥郁的牡丹香,如同让人上瘾的毒药,明知往前踏一步就会粉身碎骨,偏偏还是被贪婪的恶欲勾得欲罢不能。

    裴子渊瞳孔在兴奋的小幅度张缩着,撑在地上的另一只手如同被蛊惑般缓缓按住了青挽的脊背。

    她胸前的丰腴隔着薄薄的睡裙,抵在他的胸口,柔软而娇媚。

    裴子渊吞咽着干涩的喉咙,长眸压着欲望,漆黑一片,并没有去纠正她这种错误的观念。

    反正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甚至在她成年以后,她的户口都早就被迁出了裴家,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所以,怎么不可以呢?

    甚至还可以再过分一点。

    裴子渊喘出一口灼热的呼吸,向来斯文优雅的假面皲裂开缝隙,透出内里的狂热来。

    “可以的。”他轻轻偏头含住青挽的耳尖,拉着她的手掐住自己的脖颈,声音沙哑的叹息。

    “我们宝宝,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

    三楼是套大平层,里面的设施几乎和单独的一套房子没有任何区别,该有的都有。

    所以青挽直接在这里住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原主裴念成绩不好,于是走艺术路线学了画画,但奈何架不住人笨,画得也是一塌糊涂。

    最后还是裴家砸钱把她塞进了京海旁边的艺术学校。

    平常她又心思到处飘,一个学期去上课的次数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

    不过裴家有钱,花钱将整个学校都翻新了一遍,是以院里的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以至于就算现在早就开学了,青挽也一点都不带慌的。

    不过她这样,可不代表别人也能平静如此。

    打了上百个电话都没人接的温祈玉脸色黑的可怕,索性直接开车去了裴家,正好撞到出门的裴徊。

    他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头上绑着绷带,眼下泛着青黑,颓唐中带着暴戾,阴冷的扫了一眼温祈玉,厌恶中掺杂着的妒忌几乎要吃人一般。

    自从那天之后,青挽一直不肯见他。

    压抑的焦躁与日俱增,他甚至病态的不断扣掉脖颈上那个牙印的血痂,一遍遍回味她给予的疼痛。

    真的是疯了。

    裴徊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埋在被她踩过的枕头上,弓腰动作,颤着脊背闷喘到几近窒息。

    一切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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