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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十万个为什么,我是对你比较好奇,关于你的事都想多了解一下,比如说…我能摸一下你的毒牙么。”

    “你是不是疲劳过度,开始胡言乱语了。”

    时尽折:“不,我很清醒。”

    甚至还有点兴奋。

    “那你别碰牙尖尖,会把皮肤刺破。”舍赫露出那两颗大毒牙,无法停止工作的毒腺一直处在亢奋状态,毒液滴个没完。

    时尽折在牙上碰一下,那细长的毒牙就抖一下。

    接连触碰几下,舍赫不可控的咽下口水。

    盯着时尽折的眼神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看的越认真,她越控制不住。

    撑在垫子上的手掌蜷缩起来,舍赫向前探到他的一只手,从指尖一点点滑移上去。

    收回两颗毒牙,她弯腰贴近时尽折,跨坐到他一条腿上,热吻随即贴上心口,流连着往上。

    时尽折把她往自己身前拉,舍赫弓起腰,仰头望见天上有颗流星。

    求知欲和贪欲可以让一个吻被人求知若渴的研习半个晚上,根本停不下来。

    荡漾的如同沙漠里的绿洲,头顶的星星白白闪耀半天,一个愿望也没得到,沦为陪衬。

    天微亮,时尽折从缓慢升高的气温里醒过来。

    他把敞开的衣服扣子系好,单手抱住舍赫丛车顶下来,回到车厢里继续睡。

    空调打开,睡意重新袭来,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

    休息一天,时尽折的疲惫感消除大半。

    傍晚时分,他做着出发前的调整和检查,在舍赫跟金茧确定好新路线后,二人重新出发。

    黑夜里的沙漠是夜行性动物的天下,开到半夜两点多,他们看见除了蜥蜴昆虫和蛇以外的第三类动物。

    一只毛绒绒的耳廓狐。

    它出现在汽车的远光大灯里,被灯一照,吓到炸毛不敢动。

    舍赫:“你吓到它了。”

    时尽折瞥眼她搭在窗外的那只手,行…他吓得。

    那只耳廓狐被远光灯定格,时尽折关掉大灯,怕它是因为突然冲进刺眼的光照范围内造成的短暂性失明。

    过了两分钟,耳廓狐恢复行动,夹着尾巴小跑走远。

    时尽折盯着那俩大耳朵:“毛绒绒的,还挺好看。”

    毛绒绒的狐狸就算体型变大,可爱也没减少。

    舍赫摸摸自己光滑的腿,“没有毛绒绒也好看。”

    “对,我最喜欢的就是蛇尾,冰冰凉凉的,质感很细腻。”时尽折说:“耳廓狐就是看着比较可爱。”

    舍赫抬起头:“耳廓狐也好看,你不能这么说。”

    “行,你们都好看,我丑。”

    “也还行吧,不拒绝我的时候最好看。”

    时尽折无奈笑笑,摸黑开车。

    持续赶路到第二天的早上七点,昼夜颠倒的两人找地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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