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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心里装着事,里正更是想着家里的农活,不知觉中就加快了步伐,秦宛白也不落后紧紧地跟在里正的身后。

    到了衙门说明了来意,县老爷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头发稀疏,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当官的。

    来之前里正就告诉秦宛白了,只要多少给点钱让县老爷有油水捞,这事绝对妥妥的。

    贿赂这一套不管放在哪个年代都是吃香的,更别说秦宛白是个现代人人,肯定会更加来事。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百文,轻巧地放在县太爷手上。

    一百文对于平常老百姓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对于这个县太爷来说就有点吝啬了,还不够他塞牙缝。

    只是明目张胆的摸了一下秦宛白的小手,露出色眯眯的笑容,吩咐手下的人去将事情办了。

    “多谢县老爷。”里正弓着腰不停地道谢。

    秦宛白则是一直抿着嘴唇不说话。

    没一会衙差就拿着盖好官印的户贴送了上来,里正正要去接的时候被县老爷给拦了下来。

    里正有些看不懂这县老爷的操作了,不过寻着他不怀好意的眼光看过去,发现他是在打秦宛白的主意。

    “不知大人扣住我的户贴是为何?”秦宛白挺直腰背与公堂上的人对视。

    听别人说当今县老爷是举人出身,前三十年还想着国家大事,这之后嘛恐怕是与酒池肉林相伴了,看他什么眼神秦宛白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真是走到哪儿都逃不掉这昏暗的官场。

    县老爷看了一下户贴上的名字,浑厚的嗓音从他嘴里传了出来:“秦姑娘不是我奉县的人啊?”

    “据草民所知,我国律例可没有不许外来人落户。”秦宛白眯着眼睛搬出当今律令。

    “伶牙俐齿。”县太爷冷哼一声。

    心里却是不愿放任秦宛白远去,此等绝色佳人他可是从未遇见过。

    “草民劝大人三思而后行。”

    这话算是提醒了县太爷,忘了之前收到的风声说,京城达官贵人来奉县了,这个节骨眼上他还是小心的好。

    将户贴给衙差让他带过去。

    出了大门里正伸出手掌摸了摸自己汗涔涔的后背,脑门一股凉意。

    秦宛白出了衙门后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搓着手指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她可没有忘记筝娘他爹可是要将筝娘发卖给县老爷做小妾呢!

    五十岁的老头想想都没多少日子可活,还想着那档子事真是腐朽到了极致。

    秦宛白将户贴揣好,路过医馆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踌躇许久还是里正看出了她的纠结。

    “秦姑娘瞧什么呢?这么入神?”里正也跟着望了望。

    “想起了一些往事!”

    “虽不知秦姑娘在医馆前纠结什么,既然心中放不下不如去瞧瞧好了。”

    “里正叔说的是,那我去看看。”

    里正点点头这一次他没跟着进去,毕竟医馆这种地方还是不要瞎凑热闹的好。

    秦宛白进了医馆直奔掌柜所待在的地方。

    “敢问姑娘是要看病还是抓药?”

    “掌柜的,我想问一下你们这儿可有银针卖?”

    “银针?”正在号脉的老师父抬起头来追问。

    秦宛白这才看见角落里还有两个人一个布针的老者,另外一个秦宛白有些眼熟,好像是上次崴脚在秦家遇见的大夫叫什么——关叔。

    “姑娘也是医者?”老者走了过来。

    “是的!”

    “不如你来给这位病人瞧上一瞧?”老者摸着胡须让开半步路。

    关叔没料到他的师父就这样将病人交给一个女子,他有些气不过:“师父!”

    秦宛白在医术上也不客气遵循老者的话来到病人的身前,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女病人的手腕上,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

    “熬夜成性偶然风寒久不见好,多有咳嗽头疼已成顽疾。”秦宛白将自己把脉得出来的病因说了出来,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摁着下巴将嘴巴打开,“舌苔发白寒湿郁结脾气虚弱。”

    “依姑娘所言应如何医治?”

    “理应先缓解疼痛针灸风池、百会、率谷、太阳、会谷等穴位来缓解,在用辅药中和!”秦宛白昂着头侃侃而谈。

    医术于秦宛白而言就是如吃饭饮水一般,根本就难不倒她!更别说现在的医术十分落后,就一个风寒头疾就能难住许多人。

    老者持怀疑态度,这才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出病因了?不过说的症状和病人描述的一样。

    让人帮忙取来银针递给秦宛白。

    在这里其实针灸并不是每一位医者都会,反而是医术高超很有天赋的人才会的。秦宛白猜想眼前这个老者并不会针灸之术。

    “?”一脸疑惑的看着老者。

    老者捏着银针又看向病人。

    病人一手撑着额头眉心拧成一团,秦宛白知道她这是头疼病又犯了,如果单是吃药的话只是治标不治本。

    “大夫你还是给我拿点药吧!”病人看着老者手上的银针怵的慌,而且也不是很相信秦宛白的医术。

    “嘶!”话音刚落病人又疼的倒吸一口气双目紧闭面部扭曲。

    一看就是被折磨狠了。

    秦宛白也不主动就站在一侧与之僵持。

    “容老夫多说一句,头疼这顽疾可不是小事,不知道有多少人受此折磨暴病而亡,还请夫人莫要讳疾忌医。”

    女人也不顾不上头疼歪着脖子盯着老大夫,还在想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夫人不妨试一试,我略施一针方可缓解。”秦宛白见状明白是老者在为她说话。

    “当真?”

    “千真万确。”

    “劳烦姑娘了!”

    秦宛白让人拿了一小蛊的酒,涂抹在银针上又让人帮忙点了燃灯,银针过了一遍火焰达到消毒的效果。

    见时间差不多后,秦宛白才捏着银针扎在风池穴上。

    老者和被称作关叔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银针!准备见证这一时刻。

    起先女病人并没有感到任何效果,正要起身责问时,头部的疼痛劲在缓缓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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