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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恒冷声道:“王氏!你莫不是以为本侯是个傻子?!罚跪七日,今日是最后一天,还只是凑巧被本侯撞破!那本侯没来的前几天,只会更甚!”

    王氏:......我倒是希望你此刻是个傻子...

    “慈母多败儿!如果没有你的纵容和帮忙,凭她苏香菱能在祖宗祠堂吃这些?!”苏恒一甩袖子:“今日不仅苏香菱要受罚,你也逃不过!!”

    王氏惊声一叫:“你敢?!”

    这些年王氏仗着自己的出身,在永安侯府里,除了听雨阁外也是说一不二,就连侯府的老夫人也要让她几分。如今苏恒竟敢当众说要罚她,让她的脸面往哪搁?

    “我怎么不敢?这些年,我敬重你出自琅玡王氏,相信你定是知书达理、品行兼修的女子,也感激你为我生下一女,才把侯府放心的交给你来打理。”

    “相信你教出的女儿,即便不是德才兼备,也应是秀外慧中的真正大家闺秀!”

    苏恒冷哼一声道:“可她苏香菱,却在祖宗面前肆意妄为,对先祖不敬!甚至把她爷爷的牌位吐倒了!!!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

    反正用一块鸡肉吐倒父亲牌位的就是苏香菱,没错。

    王氏听到苏恒的话一愣,自己在娘家什么德行自己知道,若不是为了和朝廷联姻被嫡脉的人选中,自己这一支脉根本就没可能迁入主宅,但是什么叫香菱吐倒她爷爷的牌位?

    转头看向捂着嘴巴哭的鼻涕眼泪鲜血都混在一块的苏香菱,皱了皱眉。

    此时的苏香菱抽噎着好像也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眼神飘忽,心虚的低下了头,连哭声都小了。

    王氏一见苏香菱这心虚的表现,也有点发虚。半信半疑的转头看向牌位,只见老伯爷苏令牌位上的“令”字上有一团油渍晕开,隐约还能看到一点残留的白点肉末,而香火桌上还静静躺着一块白色的鸡肉...

    王氏心里气的眼前发昏,深吸一口气,勉强道:

    “这...菱儿定然不是故意的...”因着心虚,气势上倒是弱了下来。不敬先祖,在祖宗牌位前吃鸡,这要传出去以后菱儿的名声可就毁了...

    恰好此时,王氏身边的柳嬷嬷带着府医匆匆而至,倒是暂时解了王氏的尴尬。

    苏恒看着府医过来了,便叫随从苏木取来家法。而后对着府医淡声道:“来的正好,你暂且等一等,等我执行完家法再一起看。”

    王氏难以置信地望向苏恒,“侯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苏香菱更是吓得瞪大了双眼,赶紧放下捂着嘴巴的手,跪下求饶:“爹爹,不要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噎到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吐到爷爷牌位的...”

    苏恒寒着脸道:“哼!如果你真心悔改,今日我来,看到的就应该是虔诚跪在祖宗前思过的你。”

    “但我看到的,是拥着被子、对着祖先,毫无顾忌吃的满嘴油的苏香菱,这满地的污秽都是你不思悔改、不敬祖先的证据!”

    “这几日罚你跪祠堂,是我罚错了。没想到我一时心软,倒是让我苏家列位先祖看到了我苏恒教女无方的模样。既然是我错了,那我就要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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