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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徐玲珑便不知从哪里找来了烧烤架子,还有一应食材,周曦悦打着哈欠凑过去,满意的点头夸奖道,“不错啊,一应俱全。”

    徐玲珑得到周曦悦的夸奖很是高兴,哪有还有之前学校里半分骄横的模样。

    她笑嘻嘻的说道,“那是,你们说的话我都用心记了的。”

    周曦悦又高兴的夸了她几句,正巧徐听风从廖青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个盘子,上面是纱布之类的医疗用品。

    他一出来就看到周曦悦和徐玲珑两人正在和颜悦色的讨论着什么,作为徐玲珑的长辈,他从来没见过自家侄女对外人露出过这样灿烂的笑容的时候。

    在徐听风的记忆中,徐玲珑一直都是娇女,从小生活过的很优渥。即使是末世来临,也没有让她吃过太多苦。

    这就导致她的性子虽然有些骄横,但本质还是很善良,有些虚荣,也容易被人利用。

    好在遇到了宋歌这几人,她们与玲珑相交,不带目的,真诚又随意,徐听风看得出来,玲珑最近在待人处事上有了很大的变化。

    看她如今笑的这样开心,大嫂在天有灵一定也会感到欣慰吧。

    “二叔,”徐玲珑见到徐听风便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二叔你看还缺什么,一会咱们就要去瀑布那边露营了,现在缺什么还可以补上。”

    徐听风看了看,“我能想到的你都准备了。”

    徐玲珑又高兴地跑去了西边的卧室,“我去问问宋歌她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将所有的东西都带到了瀑布旁边的空草地上,徐听风作为主要劳动力又是负责搭帐篷,又是安装烧烤架的,廖青山因为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彻底,所以只能打打下手。

    宋歌也被周曦悦按到了折叠躺椅上,“你们两个伤员就负责吃喝玩乐,其他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了。”

    烧烤炉一架好,徐玲珑这边也将串好的各种肉类和蔬菜全都分开放好了,将碳点燃,周曦悦袖子一挽,开始大展身手。

    正好到了中午最热的时候,好在旁边就是瀑布,宋歌跟徐玲珑两人赤脚踩在浅水滩附近。

    没过一会就互相泼起了水,徐听风正好在另一头水潭附近抓鱼,两人这么一闹腾,鱼儿也被惊走了。

    徐听风只好又离两人远了点,宋歌对着水潭掐了个诀,刷的一声从水中飞出一把剑来,徐玲珑仔细一看,这是用水做成的剑。

    宋歌控制着剑立在两人面前,徐玲珑惊喜道,“这是你用过几次的以水化形?”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是修士运气,依靠自身灵力将水变成的剑,比普通的水攻击力要强许多。

    宋歌操控水剑在两人周围绕了几圈,“要想聚气成形,就必须要了解每种属性的特点,如果是水,那便需要更加精准的学习‘生水要诀’上的内容。”

    说着宋歌又变换了手势,“不懂水的可贵,自然也不会明白水的力量。”

    长剑回到水潭中间,掉进水里又突然破水而出,一会幻化成了一只猎豹,一会又变成了一把长枪,长枪入水,又随着宋歌的低吟变成了两只飞鹤,绕着潭水飞了几圈。

    “这便是水生万物,以水化形,”宋歌似是在教导对方,“水不是只能变成利剑,还能化作林间百态,不要只局限在一方面,多多发善思维。那么这柔弱的水,也能瞬间变成一把无比锋利的武器。”

    徐玲珑细细品味,宋歌接着说道,“属性的力量始终是受到修士的修为能力来提升的,所以玲珑,你得好好加把劲了。”

    徐玲珑自然明白宋歌在提点自己,当即两人便交流了起来。

    没过多久周曦悦的烤串也考好了,传来阵阵香味。

    宋歌捞出沉在水潭里面的啤酒和饮料,将它们摆好,等徐听风过来,几人围在折叠桌子前大快朵颐了起来。

    吃饱喝足宋歌开始犯困了,她和周曦悦躺在躺椅上晒太阳,徐听风跟廖青山跑去钓鱼去了,徐玲珑负责收拾碗筷。

    周曦悦懒洋洋地说道,“玲珑,别收拾了,休息会再说。”

    “没事,我又不累,你们休息吧。”

    周曦悦啧啧了两声,“玲珑这丫头真是,看不出来还怪贤惠。当初鼻孔朝天,没想到竟也有现在这样温柔的时候。”

    宋歌接话道,“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周曦悦又道,“你的皮外伤好得差不多了,内伤呢?”

    宋歌微微叹气,“还没好,稍微提气还是会隐隐作痛。”

    周曦悦愤懑,“我真是服了廖家那帮老六了,那样阴狠的咒术都用的出来,竟然还是用到自己人身上。”

    宋歌看了看远处正在钓鱼的廖青山,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闲散舒适的气息,这大概也是他这许久以来不曾有过的安逸罢。

    但只要一想到廖家的家主宋歌便一脸的漠然,“廖家断定廖青山无法挣脱铁链,他们也想过了,事有万一。这个能治蚀骨鞭伤的人说不定对这咒术也有了解,他们打定主意要重伤这个人,好为之后赶来的杀手多争取些胜算。就算廖家不是主谋,但也在这事上拖不了干系。私自联络其他联盟属地在自己所在的地方暗害同类,就等同于在法治国家明目张胆的杀人,不管他有什么样的目的,廖家这次很难全身而退了。”

    周曦悦也看了看廖青山,只觉得可惜,“只是廖家这次不知道会用什么态度来对待学长,你强行将他救出,杀手也没能得手。廖家如果知道这些,不知道会是何种心态。”

    宋歌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这个问题她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思考。

    “如果廖家能放过学长那是最好不过了,只是我怕学长他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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