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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娃脸一愣,才反应过来老大问的是陆子健和孙慕雨,不屑道:“两人说是被人算计了,中了药,就去医院检查,然而什么问题都没有检查出来。”

    男的,管不住自己那二两肉;女的,腿太容易张开,到头来还怪到别人头上,呸。

    “处理结果呢?”陆华年又问。

    “最奇怪的就在这里,两人没有送到农场,反而报名下乡了。”娃娃脸一脸的愤愤不平,“听说是革委会主任提出来的,你家老爷子很痛快地就答应了!”

    “知青办主任是革委会主任的大舅子。”陆华年爆料。

    娃娃脸恍然大悟,这是帮大舅子完任务呢。

    陆华年的大拇指和食指摩挲着,这是他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

    如果那两个人渣真是中药的话,他怎么觉得是那个小丫头的杰作呢!可是这可能吗?那小丫头可是疯狂痴恋他那的便宜外甥呢!

    “没事儿你可以滚了。”陆华年赶人。

    “老大,哪有你这样的,我知道你过河拆桥,但是你这桥也拆得太快了吧。”娃娃脸嘀嘀咕咕。

    “我只担心拆的不够快,你顺着桥跑过来嚯嚯我!”娃娃脸再次体验了陆华年的嘴毒,看着老大回了屋,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默默流泪。

    程锦瑟在家里憋了一周,把一个为情所伤、深受打击的悲情女子演绎的入木三分,这样以后陆子健有点什么意外,再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她身上,毕竟她是如此地“爱”陆子健。

    实际上她每天在空间里吃好喝好睡好,在空间的空地上种菜、种粮食、种草药,空闲时跳舞、跑步、瑜伽,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七天一到,她画了一个妆走出了小黑屋。

    “啊!”李兰吓了一跳,刚进门的陆婉屏一个后跳,直接从门内跳到了门外。

    只见程锦瑟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走路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声音,真跟那阿飘似的。

    程锦瑟无神的眼睛在看到陆婉屏时突然有了光彩,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问:“伯母,我在做梦对不对?子健不会那么无耻地背叛我,对不对?”

    陆婉屏僵硬着身体,不敢刺激程锦瑟,真词酌句:“瑟瑟,你先放开伯母。

    伯母知道子健混蛋,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他不知道珍惜,是他的损失,将来他一定会后悔的!但是.....”

    她轻轻拍着程锦瑟的背,卖惨,“...瑟瑟,如果他不和你退婚,那就是乱搞男女关系,是要蹲篱笆、吃枪子的,伯母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就是伯母的命啊,如果可以我真想替他去承受这一切,可是不能啊,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毁了,所以,伯母只能对不起你了!”

    程锦瑟摇头,忽然下定决心道:“伯母,这婚我不退了,子健依旧是我的未婚夫,我去革委会跟他说,不管他是蹲篱笆还是下农场,我都等他!”

    陆婉屏拉住要往外跑的程锦瑟,快速地说:“不,不可以的,瑟瑟,你们已经退婚了,那天那么多然都听见了,你和子健已经没有关系了,孙慕雨才是他的未婚妻。”

    陆婉屏一脸的紧张,生怕程锦瑟跑到革委会发疯。

    “他们已经订婚了?”程锦瑟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婉屏。

    陆婉屏硬着头皮点头。

    “啊!啊!啊!”程锦瑟揪头、发踢凳子,最后抱着头蹲在地上“呜呜”哭起来。

    奥斯卡欠她一个小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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