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叹了口气，无奈离开。
……
杨运昌忽然把他们单独叫过来，虽然可能是想问问方才的情况，但总觉得心里没底，又没敢直接问洛栩。
就他们这个距离，估计说什么杨运昌都听得到，她只能向洛栩眨眨眼，又皱皱眉。
洛栩关切道:“眠眠，你不舒服吗？”
沈眠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会他。
三人一路跟着杨运昌到了一处院子，院子修的豪华，是院长办事之处。
进了房间，便发现里面还有二人，一个五大三粗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正是邹乾。
另一个一身弟子衣袍，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眼眸低垂，身形慵懒，不是晏良是谁？
见三人走进来，他微微惊讶，然后朝沈眠眨了眨眼。
一走进屋里，洛栩就仿佛卸下伪装一般，一身轻松。
杨运昌坐在座位上，喝了口茶，率先开口:“我不过离开一段时间，一回来就见到你们闯祸。”
“师父，这可不是我们闯祸，是沈川伤人在先。”
师父？
沈眠睁大眼睛，那个传说中的灵皇强者凤栖学院的院长，是洛栩的师父？
“那个沈川，看着确实心性有缺，但你也不是个省事的。”
洛栩大呼冤枉:“师父，这次真的不是我的锅！我甚至没说几句话！”
沈眠举手作证:“是这样的院长，我就是受害人之一。”
杨运昌看向沈眠，眼神不自觉柔和了些:“你叫什么名字？”
“沈思眠。”
“龙元国沈家的？”
“是，我父亲是沈峥。”
“你母亲是谁？”
洛栩没忍住插嘴:“师父你查户口呢？”
杨运昌不语，只温和地看着沈眠。
沈眠摸摸鼻子:“我也不知道。”
杨运昌一愣，便没再多问，沈眠却追问道:“院长为何要问我母亲？”
杨运昌摇摇头:“没什么，只不过是见你长得像我一个徒弟。”
洛栩:“师父，你该不会是说眠眠长得像姨母吧！”
沈眠愣住了，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困惑。
晏良闻言，面上也带了几分思索。
“是。”杨运昌点点头，“她的眼睛和你姨母很像。”
洛栩转身开始盯着沈眠的眼睛瞧，盯得沈眠都有几分不自然了。
他忽然喊道:“真的诶，难怪我先前见眠眠总觉得有几分面熟。”
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是个美丽的巧合。
杨运昌:“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地说说吧。”
洛栩当即绘声绘色地给他讲述了一遍，连沈眠和齐绥这两个当事人都听的津津有味。
听到齐绥把院规背下来时，杨运昌轻哼一声:“你们在这上面倒是花心思。”
听完整件事，杨运昌点头表示明白:“此事我会让承约处理，你们先走吧，沈思眠留下。”
洛栩与齐绥对视一眼，便一齐离开，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邹乾走了几步过来:“院长，就是她，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小天才，我那么大一块译灵石呢，她唰地就震碎了！”
沈眠摸了摸鼻子，撇开视线，却刚好对上晏良含笑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