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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羿玉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叙述者,有些地方描述出来甚至显得干巴巴的,即便如此,通过语言去回忆那一个个诡谲的画面依旧让他脊背发凉。

    旁边的纪泽似乎注意到了他的不适,起身离开拿了一块薄毯回来,递给了羿玉。

    ‘谢谢。’羿玉用口型向他道谢,随后将薄毯抖开披在身上,继续向张道长描述在康宁卧室衣柜里的惊险一幕。

    除却涉及徐正清案里不便透露的案情,羿玉基本上能说的都说了,讲到最后嗓子都有些干。

    张道长的呼吸声在免提状态下很是明显,规律而稳重的吐息让羿玉内心很是希冀。

    “这位居士,既然佛珠对你有用就千万不要离身,务必随身携带。”张道长先提了一句佛珠,随后又道,“另外,不知道纪队长和居士有没有听出来,我是觉得……”

    张道长讲到这里似乎有些犹豫,不过停顿了一两秒,还是道:“……居士遇到的这些事情听起来很是割裂。就像是一个人在不停地改变主意,所以行为总是显得颠三倒四,相互冲突。”

    “比如说,居士前一天晚上才收到玫瑰,后一天去查看监控的时候却被困在路上……而且,这么多事情里,似乎只有被困一事真正伤害到了居士,二位仔细想想,是不是如此?”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张道长这一番话瞬间点醒了羿玉,他越想越觉得张道长说得有道理。

    如果康宁前一天才送花给他,又为什么第二天会因为羿玉去查监控就用鬼打墙困住他?

    查监控这个行为激怒康宁了吗?

    张道长又道:“不过这些也只是我自己的看法,不一定准确,想要弄清楚居士如今有没有被纠缠着,最好能见一面,我当面看看。”

    “好、好,道长,您什么时候有空?”羿玉连忙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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