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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停的求饶,可就算跪在地上对着岑国礼磕头,让岑国礼放过他,都没用。

    是求饶无门,哭喊没用。

    贺景深等着他们把人绑好了,又开了一张支票给他们。

    岑国礼拿了支票,带着人走了。

    贺景深赶紧去给兰香松绑,刚一解开绳子,兰香就着急要追上去,从后面对礼哥带着的那群人动手。

    但被贺景深给及时拦下了。

    他跟兰香说了,“那支票有问题,取不出来钱。”

    印章不是他本人在银行预留的那一枚。

    拿那两张支票去银行取不了钱。

    兰香对钱很珍惜,贺景深也知道她是因为钱要追上去。

    所以,他就跟兰香说了这事。

    “哦,那就好。”是假的就不用去抢了。

    可他们一时给忘了,旁边还有云江海。

    云江海听到了贺景深说的话,就扬声对着离开的岑国礼大喊,“礼哥!那支票是假的!支票是假的!”

    “什么?!假的?!”岑国礼听到了止住脚步。

    就在这时,外面车上在等着的阿大师兄还有大宝二宝三宝从车上下来。

    二宝手里拿着水枪就对着岑国礼他们滋水。

    “礼哥!是岑小姐的儿子!”

    “岑小姐的儿子怎么会在这?”

    “怎么还有一个!”

    “不对,是三个!三个岑小姐的儿子!”

    岑国礼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觉得自己是产生了幻觉,老花眼看东西重影了!

    这怎么会有三个一模一样的小孩?

    他揉眼还没看清呢,下一秒就被一团白色粉末迷了眼睛。

    二宝拉着不动的霍砚,让他拿好水枪,“冲鸭!救嬢嬢!”

    这群人看到大宝、二宝和霍砚都是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都以为是岑国礼的外孙,不敢动手。

    在他们晃神之际,身上被二宝喷到水,就开始浑身瘙痒不已。

    “礼哥,这、怎么回事?我们、兄弟们怎样办?”手下一边挠着痒一边询问他。

    岑国礼眼睛疼,捂着双眼看不见,暴怒不已,“该死的云江海!竟然坑我!去把那几个小孩,还有云江海,都给抓过来!”

    ——“啊!怎么这么多虫子!”

    ——“啊!我眼睛看不到了!”

    ——“还有蛇……哎呦,好痒,痒死了……”

    哀嚎声是此起彼伏。

    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抓谁。

    十几个人,不是捂着眼睛哀嚎,就是顾着抓痒,还有拍虫子,驱赶虫子。

    他们一大半,被水枪滋过,水枪里有阿大加的药。

    现在浑身起疙瘩,有的脸都肿成了猪头。

    阿大带着四个孩子,料理完了这十几个人,就走到了兰香面前。

    兰香见到四个孩子皱起眉头,“师兄,你们怎么不报警?带着他们过来多危险。”

    阿大不以为然,“哪有什么危险?”

    “报警报过了,他们估计还得一会来。”

    “听,这来了。”

    阿大怕兰香生气,又赶紧改了口说了,“我刚才是带着四个孩子在车上看着的,可这不是突发情况了吗?”

    原本计划是交给贺景深处理的,他就负责照看四个孩子。

    但他都看一群人出来了,又听到云江海喊那话,怕贺景深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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