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正事，江聿的语气也正经了起来，“郑安成了底层骨工。”
顾复声点点头，“这事木子已经告诉我了。”
说到木子，江聿顿了顿，转了话头，“今天有空吗？一起出来吃个饭。”
“你请？”
“我请。”
免费的不吃白不吃，“最贵的。”
西餐厅里江聿穿着黑色羊毛大衣面对着顾复声而坐，顾复声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了下来，看见江聿的脖子上只有他的高领内衬毛衣，顿了顿。
她好奇询问：“你不冷吗？”
好像她每次看见江聿，江聿都爱穿这个类型的大衣，然后里面搭一件高领的毛衣，至于裤子……
她目光扫去，鬼知道他那条黑色裤子里是不是穿了秋裤。
是不是霸总都特别喜欢穿这种衣服？因为帅？
江聿见她好奇，微微一笑，“其实这衣服还是很保暖的。”
毕竟是真毛，用料上乘，真没有外人想象得那样冷。
最重要的是，冬天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出门，出门也是坐车，真谈不上很冷。
服务员过来递菜单，顾复声随手点了几道最贵的菜，才抱怨开口：“这里的天气真的冷，国内都开始回暖了。”
没看顾辰星都能跑出去活蹦乱跳了嘛。
D国纬度高，回暖时间比国内晚点，但是现在也停雪了。
江聿闻言也只是淡笑，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礼盒放到顾复声面前，“新年礼物，有点晚了，现在补上。”
顾复声看了他一眼，将礼盒打开，“黄鼠狼给鸡拜年。”
礼盒里静静躺着一枚钥匙扣，一枚……很破旧的钥匙扣。
“你从哪里找到的？”顾复声抬头看向他，拿着礼盒的手都在止不住地发颤。
这枚钥匙扣，她记得很多年前就弄丢了，她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
圆形的铂金挂饰上用油彩绘画出了一个很可爱的卡通女孩头像，女孩额头饱满，笑得时候露出两颗小虎牙，很是明媚。
“其实前几年研究生在读的时候来过一趟这里，那时街上真的上演了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那个小女孩在街上卖小饰品，大概是觉得我像个游客，又是黄种人，好骗，求着我买一个。”
“所以你真的买了？”
江聿笑笑，“当然没买。”
“像这种东西回国满大街都是，我当时差点玩脱了，手里的钱也是紧着花的，怎么可能会买。”
顾复声扬眉，“那这个怎么来的？”
“强买强卖呗。”江聿摊了摊手，“那女孩是真的厉害，我回到酒店的时候发现钱没了，口袋里多了个这东西。”
顾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