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被整理好，顾复声走到门边拿起扫把开始扫地，“你们江氏在西南那边的市场怎么样？”
“西南……那是你们顾白庞三家占大头的市场吧。”江肆所在的K市在就在西南地区，老爷子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怨念还是什么，一直不打算拓展西南的业务。
他把资料放在资料柜里，“这是找黑联那边要的资料，你有时间可以看看。”
“放那吧，你上次送我的新年礼物，打算交换什么？”
江聿目标目标明确，“我要Z的资料。”
Z本身就是技术人员，黑联那边查了这么多年也才查到“男”这个信息，甚至杀个人都杀不准，足以见得Z的本事在国际上还是能排上名的。
顾复声扫地的动作一顿，抬眼将手中的扫把丢过去，“先把地扫了吧，注意点别碰坏了仪器。”
扫把握在手里，江聿摸着这陌生又熟悉的手感，有些失笑，确实也有些年头没干过这种琐事了。
他有些好奇，边扫边问：“老实说，你第一次见我，有没有对我产生好感？”
他的脸就是在审美和东方不一致的M洲地区都很便利，偏偏顾复声从来没有对他有过好脸色。
不怪他想多，主要那几年偶像剧女主都是这样与众不同的。
第一次见面……
顾复声想到了那次打车，体验感一般般吧。最重要的是这人当时一脚把人踹飞以后，盯着她像极了没礼貌的那群纨绔，说实话，挺装的。
想了想她给出一个很中肯的评价，“脸是不错的，人差了点。”
江聿追问：“差哪了？”
“好端端的脑子抽了？”顾复声边洗手边疑惑，“我的看法又不重要，没必要执着于在我面前展现你的男性魅力。”
因为她真的欣赏不来。
如果非要形容江聿，她觉得花孔雀会非常适合。
江聿叹了口气，“主要你是第一个……”
顾复声白了他一眼，打断道：“没事少看点偶像剧。”
等江聿把地扫完拎着垃圾放到门口以后，顾复声换下衣服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A4纸。
“Z的资料。”
江聿挑眉接过，“这就给我了？不怕我卖给黑联？”
顾复声瞥了他一眼，“那你要救的那个人，就没有生的希望了。”
江聿的微笑瞬间落下，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他看了一眼上面的资料，眼睛微眯，“和你一起摆摊的那个小贩子？”
“对啊，你们见过的，很多面。”
江聿：“……”
人就在眼前，他还费劲巴拉的找。
他问出了自己找人的主要目的，“他现在能接单吗？”
记得他才回国的时候，Z接过一单。
“不能。”顾复声语气笃定。
上次接单完全是因为实验室缺钱了，不得不铤而走险，现在有了资金保障，当然要保命。
一个单子价格单位都是百万起的，木子都快穷死了也没敢接单，卖烤串已经是他第二拿手的生活技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