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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严坼在他腰间的手摩挲着,“还记得昨晚你发的酒疯吗?”

    程燧感受到那双微凉的手从腰间一直往下,僵硬地咽了咽口水:“记不清了。”

    只是隐约能想起来昨晚羞人的喘息声,具体干了什么,他一点也记不清了。

    “你说,你难受,要我帮你……”她缓缓地说着,手搭在辟谷处。

    昨晚没有继续,是因为他不清醒,真当她那么能忍?

    程燧身体一颤,开始发软,手自觉地攀着她的肩,唇边带着哭腔的喘息不可抑制地溢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央求着。

    日上三竿才止,程燧眼睛都哭红了,此时软塌塌地睡在她怀里。

    又带着人在卫生间洗漱了许久,才把人抱出来,程燧此时已经累的提不起手迈不开腿了,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把他重新塞被窝里,温和地说道:“我去给你煮东西。”

    程燧闭了闭眼,忍不住为今早的白日宣淫感到无语。

    阿坼绝对是觊觎他很久了,看他都被啃成什么样了。

    嘶——

    程燧被喂完早饭,才感觉自己的灵魂回来了一点。

    严坼拿着衣服帮他穿上,顺便问:“东西收拾好了吗,和我去A省住。”

    程燧抬手配合,然后回答:“没什么要带的,可以去的时候再买……”

    说着恼怒地瞪了下严坼:“别动手动脚!!”

    严坼遗憾地给他穿好。

    第二天告别了俩家父母就飞往A省了,杨孟初看了一眼遮遮掩掩的自家儿子抽了抽嘴角,她就知道他家儿子攻不起来。

    转而嘱咐严坼:“坼坼,你们注意点哈,别玩太过,都才高考完,你平常注意他点。”

    程燧:“……”尴尬得想扭头就走。

    真的,有时候活着挺无助的,是想报警的程度。

    严坼斯文地站在门口,仔细都应着,杨孟初才把人放了。

    没急着去A省,先带着程燧到处玩了一遍,才停下来。

    至于九岁,反正大人用不上它,在这个能联网的世界肯定是好好玩游戏啦!

    旅游玩到开学前一周就回去了。

    “阿坼,你说这个挂在哪里好?”程燧蹲在行李箱前,面前是一大堆出去玩带回来的娃娃和纪念品,打算把这些装饰在房间里。

    “都可以。”严坼低头理着袖口,闻言回答。

    再过三天就去报到了,再加上研究院那边催的急,所以就提前带程燧回来看看住的地方。

    “学妹,咳……”男生穿着志愿者的t恤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行李呢,我帮你拿过去。”

    九月夏还响,入学季人海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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