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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指上六角星状的钻石闪闪发光,这是他曾经打算向季可言求婚的戒指。

    两年了,他曾无数次将这枚戒指丢弃,又无数次将它寻回。

    丢弃的时候有多决绝,巡回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有一次,他将这枚戒指扔到了路边的垃圾箱里,后来垃圾箱被运走。

    他追踪那辆运输车,在巨大的垃圾池中翻找了一夜。

    要不是后来看到了镜子中双眼猩红的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放不下她。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季可言的脸上,也照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窗外,鸟儿欢快地唱着歌,似乎在为新的一天欢呼。

    微风轻轻拂过窗前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季可言睁开眼睛,起身,一下坐在床上。

    看了一下左边床头柜上的闹钟,早上7点。

    见闹钟旁放着一套衣服,叠得整整齐齐。

    她眉头紧锁,立刻警觉起来,昨晚这套衣服明明没有,为什么现在却凭空出现在了这里?

    细看衣服上还有一张字条,她伸手拿过来一看,纸上的钢笔字苍劲有力:对不起,我这里只有我的衣服。我去葡萄园了,昨晚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

    看来这字条是男人留下的,他昨晚竟然进了这房间,季可言惊得后背渗出了层层冷汗。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床抱着那套衣服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后,她抱着婚纱出来,身上已经换好了那套衣服。

    裤子很松,还好有皮带系着。

    而那件浅蓝色的衬衫太长,她将底下的几个扣子解开,系在腰间打了一个结,倒是增添了几分时尚感。

    她将婚纱卷起,扔到沙发上。

    又见床底下有一双男人的白色运动鞋,看起来像是新的。

    走到床边,弯下腰将鞋穿上。

    虽然这鞋不合脚,但总比她光着一只脚好。

    接下来她要干的事可是体力活,不能再像昨天那样一瘸一拐地走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起身将房门打开了一个缝,警惕地看向客厅。

    透过门缝,看到客厅里一个佣人正在打扫屋子。

    女人脸长得方方正正,手里拿着一个鸡毛掸子,正拂着那张红木桌子上的灰尘。

    她屁股一扭一扭地,嘴里欢快地哼着小曲儿。

    当看到女佣人打扫完,扭动着身体离开,季可言这才将门完全打开,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

    来到门外,她这才看清楚了这个庄园的风光:远处是一座巨大的山,周围的云层和薄雾将山笼罩。

    这座庄园就连着这座山,抬眼望去,一片全都是绿油油的,有些是树,有些是草。

    近处有一个巨大的湖泊,里面的水是清澈的蓝色,如同一块巨大的蓝宝石。

    她有些茫然,竟不知该往何处走。略微思索了片刻,便迈开脚,快步朝着一个方向奔跑。

    不知跑了多久,季可言来到了一片荒芜的草地。

    她的身影从几个正在除草的员工旁边经过,他们朝他投去好奇的眼光。

    园长陆嘉叉着腰指挥这些人干活。

    “要将杂草都清除干净,知道吗?不然会抢葡萄的养料。”

    他说话声音不大,但极具威严,员工们原本在看季可言的,听了他的话纷纷埋头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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