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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说,洋金花又叫曼陀罗花。”

    回了雅澜阁,九里说与晟丞渊,“好似蒙汗药里便有这个成分。”

    晟丞渊蹙眉不语,便是要用到蒙汗药,他炎辰也不至于自己去配,那他买这曼陀罗花又是做何用途?

    “公子。”

    似是想到些什么,三旬犹豫开口,“公子可还记得,有次九里去探春风阁,回来只一味傻笑,以为他见了什么不该见的......”

    “哪有什么不该见的,不过是......”回忆起那日眼前香艳景象,九里忽然磕巴起来,“不,不过是,男男,男女欢好......”

    “不是。”三旬打断九里,“你那日说,你是先闻到那屋子里的一股香气,打心眼里抑制不住的高兴,后来才得见欢好。”

    “你是......怀疑这曼陀罗花,可制幻药?”晟丞渊问。

    三旬点头,道:“属下怀疑,它既有麻醉之效,便可控制人心神。”

    “而有些蒙汗药中亦是会用到朱砂,炎辰同时买了曼陀罗花同朱砂,属下猜想他该是要制作可控人心神的药物,以致联想到春风阁里所用欢药。”

    “那次之后,属下有寻春风阁里线人询问,确认鸨母会制欢药,同香粉一起燃用,有催情之效,以此来控人心神。”

    春风阁里会用到些催情之物不足为奇,可炎辰要弄些可控人心神之物,又要做何用?

    “公子,可需属下去春风阁里取些欢药来?”

    九里跃跃欲试,自告奋勇模样令丞渊蹙眉。

    “取它做甚?”不由剜他一眼,“炎辰若需欢药,大可去春风阁里同鸨母索取。”

    “如今他分别买来用,或许是要制些旁的可控人心神之物。”

    但他终将要制何物又做何用,晟丞渊一时想不通,只叮嘱三旬九里平日里多注意着些。

    主仆三人正叙话,晟丞淮同蒋蓉蒋菱姊妹二人回了雅澜阁。

    气候更迭,她姊妹俩在雅澜阁里为母家人定制了些厚衣衫,晟丞淮随她二人一起,送去了将军府。

    “澜儿,你且挑挑看,选个你喜欢的拿去用。”

    闻听她二人回来,送了客,云澜便直奔了后院。

    将放置案上的匣子随手打开,推至云澜面前,蒋菱又道,“铜手炉,我们四个每人一个。”

    边说,蒋菱边把铜手炉从匣子里全都提了出来,又一一码放于案上。

    四个铜手炉器型相同,皆扁圆柿子模样,只炉盖上分别是梅、兰、竹、菊的图案,样式算不得稀奇,做工亦不堪精湛,相较她们在王府上所用,弗能比。

    云澜不解,并不缺乏手炉可用,何故弄几个手炉回来?可云澜未问,只笑看蒋菱,等她解释。

    “有一事,我想同你商量。”

    招呼云澜坐于案前,蒋菱道:“原先我母亲院子里,有个叫香君的侍婢,她待我同长姐极好。”

    香君无有父母,很小年纪被人牙卖至将军府上,后服侍在将军夫人身边,亦是算看着蒋蓉蒋菱姊妹二人长大。

    到了可出府的年纪,香君出了府,嫁与一高姓铁匠。

    将军夫人念她这些年来侍奉尽心尽力,赠与她一间在中街上的铺面当作陪嫁,叫她开个铁器铺子,往后好营生。

    “那铺子倒是红火过一阵子,后来高铁匠热衷博戏染了赌瘾,我母亲送香君的那间铺面,同他家祖宅都叫高铁匠赌了出去。”

    “现如今她夫妻二人租住在与城郊接壤之处,依旧以打铁为生。每隔几日香君便到商街这边来售卖铁器,再换些粮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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