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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澜手上活计不停,下意识回她,又眼珠咕噜一转,揶揄道,“怎的,是谁不允我四哥哥去送定礼?现如今又担心他不来娶你?”

    “便是忧心也不该挂在嘴上。”蒋蓉笑道,“也不怕失了女子矜持惹人笑话。”

    “谁敢来笑话我。”蒋菱甩着锦帕不服气,挑眉道,“我嫁给丞淮是板上钉钉的事。”

    她毫不脸红模样,惹得一众小女娘笑。

    搓着手苍苍进了屋,模样比刚来浚仪时俊俏不少,想她是同三旬恩爱又日日能相处一处,日子舒心,蒋菱满眼羡慕。

    “你莫要言说你同三旬的甜蜜事,惹我菱姐姐眼红。”

    云澜笑,故意先说与苍苍,遭蒋菱深深剜她一眼。

    “姑娘未发觉,他已有两三日不在雅澜阁里?”

    苍苍凑到火盆前烤手,又到香君跟前抱过孬蛋,解释道,“说是年前事多,大公子身边人手不够,遣他往外阜走上一趟。”

    “当真给他个远途的差使?”

    想起那日她才提及,蒋菱笑出声,轻睨一眼苍苍,道,“也该是让你体验一下相思之苦。”

    “小别胜新婚。”放下孩子,香君盥洗后帮云澜整理丝线,又道,“我瞧着你甚是喜欢孬蛋,你与三旬也该是要个娃娃。”

    这话说完,屋中静有片刻,云澜道:“既你喜欢孬蛋,不若先认个干亲,往后也先体会一下当娘的辛苦。”

    蒋蓉蒋菱跟着撮合,苍苍才刚要开口,侍奉于外院女婢过来喊她,说是送菜的哑阿公来了。

    待苍苍出了堂屋,云澜才将苍苍身体一事,简单说与香君。

    “怪我未往此处想过,方才或许又令她伤心。”香君道,“今日,今日起,晚上便叫孬蛋同她睡,叫她体验做母亲。”

    说着香君眼中泛起晶莹,看着怀中孬蛋,想起每每苍苍看他那爱怜的眼神,香君满是疼惜。

    “也未准就治不好。”蒋蓉以肘碰香君,示意她拭泪,又道,“原先咱府上张福家的,我记得母亲说过她不能生,后来据说生了五个还是六个。”

    “七个。”香君接过话,“大姑娘不提,我竟忘记这事,也是张福家的先抱养一女娃,后来连续生了七个娃娃,男女都有。”

    “对,往后孬蛋就交给苍苍带,便是先喊她娘亲,我亦是欢喜的。”

    屋里主仆闲话,苍苍再进来时,彼此又默契换了话题。

    “外面喊你何事?”

    “给哑阿公结算送菜的银钱。”苍苍道,“我瞧他这大雪天穿的单薄,将三旬哥一件不常穿的厚衣衫拿给了他。”

    还不待苍苍盥洗烤手,香君直直把孬蛋往她怀里塞。

    “我给孬蛋拿了个好物件,你且等我先盥洗一下。”

    打开锦帕包,众人凑过来看,只见里面躺着个木雕两头圆的小巧木棒。

    满脸洋溢着幸福,苍苍道:“三旬哥打磨的,听说小娃长牙不舒服,这个可以拿来给他咬。”

    “花椒木做的,寻了好几处才找了不长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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