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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时凛轻轻弯起嘴角。

    看吧,媳妇还是在意他的,他将周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特意忽略了自己重创周时安的那一段,只说是周时安故意设计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

    因为伤口的缘故,他的唇色有些发白。

    温浅虽然因为前几天的仓库事件还有点不爽,但是看着他消瘦了不少的脸颊,还有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股子郁闷就消散了不少。

    她暗戳戳地想。

    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占便宜,有一张美丽的皮囊,做了坏事都能轻易获得原谅,温浅竭力控制自己不要被男色诱惑。

    总不能他说几句好话就原谅他。

    可也不能因为这个事情就离婚。

    她在想,如果那天的情况,换做自己是周时凛的话会怎么做,也许会和他一样将国家的利益放在个人利益之前,毕竟他是军人。

    军人的职责高于一切。

    如果因为自己真的给国家造成什么不可估量的损失,她心里也会很内疚,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华国人,骨子里流淌的爱国情是无法磨灭的。

    “周时凛,我理解你。”

    平和的语气令人心脏揪起,周时凛抬起幽深的眼眸,直视着温浅,声音是少有的陈恳:“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没有。”

    温浅愣了一下,随即扬唇浅笑。

    “你不用说对不起,我只是一时间过不去心里这一关,现在好了,只要你以后不要扔下我,我就不生你的气了。”

    这话说得周时凛心里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他探手扣住温浅的手,十指相扣。

    “不会,再也不会。”

    这一刻,他说得很认真,他想,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放开温浅的手,只是世事难料,他没有开上帝视角,更难以预料之后发生的事会让他陷入两难境地。

    随后的几天。

    两人之间恢复了往日的亲昵,只是周时凛的伤口时而好时而坏,搞得温浅很郁闷,经过护士站的时候总觉得护士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就好像周时凛的伤口是自己弄的一样。

    拜托,她每天晚上都很老实的,倒是某人,狼爪子时不时就过界,看来光睡在两张床上还不行,实在不行就分病房睡好了。

    这样想着,等回到病房就傻眼了。

    周时凛住的是单人病房,原先有两张病床,一张周时凛睡,另一张她睡,两人各睡各的,互不打扰,可现在——两张床剩下了一张。

    “床呢?”

    温浅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瞪得溜圆。

    周时凛摸了摸鼻子,说谎不打草稿,一本正经道:“刚才后勤处的人说医院床位紧张,所以咱们的床就被征用了。”

    温浅——她怎么这么不信。

    “那我晚上睡哪儿?”

    周时凛拍了拍自己旁侧的空位置,大言不惭的样子看着就像个假正经。

    “你睡我床。”

    “那你呢?”

    “我当然也睡床,挤一挤更暖和。”

    温浅:“……”

    拜托,现在的天气还需要抱团取暖?她合理怀疑周时凛是寂寞难耐了,当下就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堂而皇之地在病床中间划了个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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