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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八线,不许过界。”

    周时凛一噎,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温浅就去洗漱,在医院没法洗澡,她一般就是洗脸洗脚洗屁屁,尽量弄得清清爽爽才能入睡。

    病房里有个单独的卫生间。

    洗漱好后温浅顺手将内裤洗了挂在卫生间里,之后就打算睡觉,两个人睡一张床肯定是有点挤,怕碰到周时凛的伤口,她尽量挨着床边睡。

    周时凛就随她去。

    反正睡到半夜她肯定会滚进怀里,今晚上有香香软软的小媳妇抱了。

    浅淡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静谧的病房里只余下清浅的呼吸声,果不其然,温浅睡熟了以后就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就像往常的无数个日夜一样,大腿直接搭在了周时凛腰腹上。

    甚至还蹭了蹭。

    软乎乎的小手也探了过来,胡乱摸索了一通,直摸得周时凛浑身的火气蹭蹭往上涨,他按住温浅作乱的手,嗓音嘶哑地呼出一口气。

    “媳妇……”

    温浅却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舒服地打起了小呼噜,得不到回应的周队长憋得肌肉都绷紧了,过了一会儿,他忍无可忍地下了床。

    隐隐有些后悔了。

    睡一张床上受折磨的人还是自己,他打算进卫生间洗把凉水脸清醒一下,进去以后,目光却落在挂在衣架上的小裤儿上,浅黄色的颜色,没有他媳妇的皮肤白……

    狭窄的卫生间里。

    男人俊朗的面庞上渐渐浮出一层薄红,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双手不受控制地伸出去,粗鲁地将那条薄薄的布料攥在手心,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鼓起……

    ***

    翌日。

    温浅破天荒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小声咕哝:“昨晚上好像抱了个大火炉一样,暖乎乎的可舒服了。”

    周时凛整理病号服的手一顿。

    浑身的皮肤又开始发热了,昨晚上她是睡舒服了,可他倒是洗了好几次冷水脸,顺便……想到这,男人的耳尖忍不住红了红。

    下一刻,卫生间里传来温浅疑惑的声音。

    她晾在衣架上的内裤怎么突然不见了?

    “你看见我内裤了吗?”

    温浅从卫生间探出头来问。

    刚才她还在卫生间里找了一圈,除了孤零零的衣架什么也没找着,别不是被专门偷内裤的那种变态半夜偷溜进来顺走了吧。

    外间,周时凛耳尖更红了。

    他头也没抬,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昨晚我上厕所不小心碰掉了,我就给扔了。”

    温浅信以为真了。

    她问:“这贴身的衣物可不能随便乱扔,万一被变态捡回去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想想就恶心得慌,你告诉我扔哪儿了,我去捡回来。”

    变态?

    张口就来的周队长:“……”

    他总算是体会到了说一个谎言需要用一个又一个谎言圆回去的感觉了。

    “就、就扔在楼道垃圾桶了,不过我看见收垃圾的已经将垃圾收走了。”

    温浅狐疑地看着周时凛,刚想说话,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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