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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溪亭见她关切的神情,心中的火气不自觉消了两分,扯出一抹笑来,“不怪你。”

    “昨夜你是怎么发现我失踪了的?”

    商时序道,“我昨夜吃得多,积食睡不着,便想着去寻你说说话,但是走到门口发现你房中的烛火已经熄了,便想着算了。”

    “原本打算离去,没成想你屋子里传来的东西落地的声音,我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回应我,心急之下,就推门进去了,除了看到一个陌生女子趴在地上外,并没有发现你。”

    南溪亭静静听着,商时序口中的陌生女子应该是解完毒正难受的若离。

    商时序回忆着昨晚的情形,继续道,“我以为你被人掳走了,叫醒掌柜的想要他们帮忙寻一寻你,但他们都说很困不愿帮忙。”

    “后来我便去找李弦,想着我们白日好歹送他儿子回了家,他不会见死不救……”

    南溪亭笑得温和,“你如此真心为我,我又怎么可能怪你?是我没有提前知会你一声,害你担心出来寻我,不然后背也就不会被射伤。”

    商时序见她并未责怪自己多管闲事,还反过来跟自己道歉,露出一个真挚的笑来,“此事谁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只是阴差阳错罢了。”

    说完,她上前握住南溪亭的手道,“你来涟山村所为何事,我也不会过问你,更不会往外说,只是我竟不知你何时学会了医术?”

    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从前她与南溪亭交好时,南溪亭同她一样,只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她从不知南溪亭竟然会医术。

    上次南溪亭在诗会露面后,性子也与以前大不相同。

    南溪亭道,“三年前我娘亲是病故的,那时候请了许多大夫都看不好,我一度觉得这世间庸医太多,于是便想着自己学医,后来少于你联系的那三年,我都自己寻了医书学着,现如今还学到了几分皮毛。”

    她说得面不改色。

    商时序深信不疑,她面露羞愧,“三年前,你突然不与我联系,我便去你府上找你,连着找了七八次,每次门房都说你不愿见我,后来,不知是谁跟我娘亲知会了什么,我娘亲便不让我再去找你。”

    “没想到再见已是三年后。”

    听到这里,南溪亭想起柳清和南菲雨对原主的百般折辱,眸中也闪过一丝厌恶,想必商时序娘亲应该也是受了柳清的警告。

    所以她娘才不许商时序来探望原主。

    若是让商时序知道原主身为嫡出被她这个小妾抬上来的主母欺辱的人不人鬼不鬼,柳清在外的好名声岂不是毁于一旦了?

    南溪亭道,“你难道不生气我突然不理你吗?”

    商时序却是神情认真地摇了摇头,“那时你丧了生母,应该是十分伤心的,我也从未怪过你,虽然这三年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但上次在诗会上,你不堪受白婉清她们的羞辱,勇敢反击回去时,我便知,你这三年,定然是受了许多磨难,才养成这不好欺负的性子。”

    南溪亭哑然,她魂穿过来早已不是商时许昔日好友。

    商时许这般真心为她,也是因着原主。

    只是原主早就……

    想到这里,南溪亭顿了顿,她穿过来的时候,原主其实还没吃下砒霜。

    那时她只感觉自己完全掌控了这幅身体,无一丝异样,对于原主到底死没死根本没细想。

    如今借着商时序的话忆起之前,便觉出了几分不对。

    原主,她真的死了吗?

    如果死了,那她是怎么死的,难不成是活活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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