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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这个姓本是常见的,可在京城有头有脸的赵氏却屈指可数,并且也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又怎么会跟玉璟、五姐姐这样身份的人扯上关系呢?

    当某件事情钻了牛角尖,跟要用某个东西突然就找不到了是一样的,越是绞尽脑汁的去想,越是没有半点头绪。

    不一会儿赵斐来了,跟玉璟他们说说笑笑,看上去与平时别无二致。

    如果是我想多了,赵斐岂不无辜?想及此处,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赵斐从来没有因为我的言行样貌而对我抱有世俗的偏见,我怎么能因为一两次的巧合就怀疑她呢?

    “萱儿,萱儿……”

    “哦!”

    我回过神来,匆忙应了一声,赵斐正唤着我的名字,眼睛和嘴角都是弯弯的,那样的笑意是装不出来的。

    “发什么呆呢?”

    “她没事干就喜欢发呆,这里又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她自然觉得无聊。”赵奕说。

    “你倒是很了解她嘛!”赵斐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赵奕紧张的看了看一旁的玉璟,又看看我,“她这样的人,一眼就看到底了,有什么好了解不了解的!”

    赵奕着急忙慌的跟我撇清关系,生怕玉璟为此吃醋给他使绊子。

    玉璟倒不在意,笑道:“阿萱话不多,但凡见过几次的人都知道她这个习惯。”

    “你做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都不回来?”赵奕问。

    “刚刚遇到宗名仕的学生,不知哪里得来的几本易夫子的残本,易夫子的作品所留不多,且都是不世出的精品,机会难得,我就多留了一会儿。”

    “得亏是易夫子的,这要是云崖子的,只怕今天都见不到你了。”

    赵斐条理一只眉,一脸的傲慢,道:“个中高深见解,你懂什么?”

    “你就爱这些极致冷门的东西,别说我没听过,估计玉璟也不知道。”赵奕看了玉璟一眼,纯良的眼神里期望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是吧?”

    玉璟躲开赵奕的眼神,摸了摸鼻尖,道:“先前听叔父讲过几次,云崖子此人飘逸散漫,对世道格局倒有独特的见解,在文人中间备受推崇,你没听过也不奇怪。”

    赵奕:“……”你看不起谁呢!

    云崖子这个人我倒是听过,母亲曽珍藏过几本云崖子的拓本,密封在檀木匣子里,时不时拿出来晾晒,我看到过好几次,也曾翻阅过几页,当时只觉得晦涩难懂,但也觉得此中的见解语术让我惊叹不已,想着得空时问问母亲,却总被其他事情耽搁,一来二去就给忘了,母亲去世后,这些拓本也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想来我年幼时便顶着如此盛名,竟不如赵斐博文广知,也不知道这京城里到底还有多少人卧虎藏龙,推到风口浪尖的却只有我一人而已。

    赵奕只精神了一会儿,手撑着脑袋打起了瞌睡,我本来不困的,看他呵欠连天的,也有些乏了。

    赵斐和玉璟在一旁下棋,两个人不过是随意玩一下,棋盘上一片和谐。

    半睡半醒之间,听到赵斐跟玉璟的谈话。

    “听祖父说王家笼络了西北的大臣,目前朝中局势已然没有中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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