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小丫头到底是没走到时家,出门拐了个弯,被早就等在那边的人给截了。

    一边是时家,一边是驸马爷,两厢对比,他们谈家谁都得罪不起,自然便只能得罪自家人了。彼时谈家家主便已经起了心思,让府中家丁守在宅子四周,就防着有人去时家通风报信。

    老家主看着家丁扣着过来的小丫头,嗤笑一声,却并未过多计较,只道关入柴房。

    谈家老家主盘算地好,若是最后两边掐起来,自己这般也只能算置身事外,两边不得罪。但若是自己这边的人去时家求助,事后被人知晓,那才是真的得罪了驸马府了。

    所以,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由自己这边去“泄密求助”。

    是夜,消息传到湖心小筑。

    外头下了雨,豆大的雨点子砸在窗户上乒乓作响,风声鹤唳的。

    顾辞沉吟片刻,吩咐林渊将消息送去了谢家。

    谢绛当即勃然大怒,出门见到自家长兄正从外头回来,扯了缰绳翻身上马,直直朝着驸马府而去,身后有人急急唤道,“哎!这么大雨你去哪儿?!哎……蓑衣……”

    谢绛哪里顾得上。

    猛地一挥缰绳,“驾!”

    一鞭比一鞭重,心急如焚的,生生将那鞭子挥出了杀伐决断的狠辣气势来。

    雨点子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眼睛都睁不开。平日里金尊玉贵的公子哥儿,什么时候这般狼狈过,心中气恼,恨不得将谈均瑶的脑袋拧下来——这死丫头当初不是狂得很嘛,说动手就动手,踩着人傅卓睿的时候也是睥睨天下的得意劲儿,怎么这个时候就任由旁人将她拿了?!

    百姓大多已经回了家,街头也就是一些刚刚开始夜生活的男男女女女们,喝了些酒,走路都有些歪,一阵疾风吹来的时候,还有些反应迟钝,迷迷糊糊间回头看过去,隐约看到一骑高头大马绝尘而去。

    那人不甚清醒地啐了一口,暗道又不知道是哪家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这般没有素质。

    谢绛直直冲向驸马府,一提缰绳,那么高高跃起,直接跨过了“驸马府”的门匾。门匾之下的红灯笼被那一道劲风吹得猎猎作响,拢着衣袖缩在屋檐下的小厮被马蹄声惊着,还未看清来人身份,就见那马从头顶跃过,吓了一跳赶紧追了过去。

    打人不打脸,可人谢小公子,直接一脚踩上了驸马的脸。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