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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兄此言不虚,今日秦风当众对我等无礼,分明是在京都见惯了名医,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们这些山野脚夫,想找个由头,将我等轰走罢了。”

        “既如此,我等何不识相一些?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何需在此受这等窝囊气。”

        “没错!我等听闻北溪县爱民如子,才专程投靠北溪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谁曾想,竟碍了某些人的眼!”

        连疾医都如此不忿,下面的学徒,自然更是气愤,纷纷扬言,跟随疾医一同离开北溪县,另起炉灶。

        一个小学徒,更是鄙夷道:“没了疾医,倒要看看那秦风,如何医治病患,哼哼,这北溪县不是号称坚不可摧吗?届时城内病殍无数,看他秦风还能如何猖狂。”

        众疾医学徒怒不可遏,但唯独孙贺闷不吭声。

        陈医师不由眉头微皱,疑惑道:“馆长,为何自从秦风离开后,您便寡言少语?”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孙贺轻叹了口气,苦笑道:“秦风今日施展的医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用那特制的小竹筒,将伤口内的淤血污物尽数冲洗出来,这在以前并无先例。但秦风给前将军内服的几味药,却都是解毒化瘀的药材。”

        “由此可见,秦风还是懂些医理。”

        陈医师眼神近视诧异。

        明明今日,孙贺与秦风吵得最凶,怎么事后,反倒帮秦风说起话来了?

        殊不知,孙贺此时心情颇为复杂,若秦风真治好了前将军,那么孙贺等人的庸医罪名,也就坐实了。

        毕竟按照秦风的说法,前线撤回来的箭伤士卒,皆是被孙贺他们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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