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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念望着钱家义,他的眼神带着沉痛,带着躲闪,慢慢低下头。

            目光一一从静水明水和徐妈妈面上逡巡,两个水伤心难抑,泪水涟涟,徐妈妈难过的小声叹气,这一切都让舒念一头雾水,但随即,在回来路上心中浮起的一丝担忧却闪现,舒念心中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你们怎么了?”舒念问。

            明水到底捺不住,上前来拉着她的手,哭成了泪人儿,舒念原本还觉得她这样好笑,笑着笑着心就慌了,登时来了气,沉声问:“我人好好的,你哭什么?”

            静水上前拉开明水,强忍着泪水道:“就是,夫人回来了,万事皆好。”

            最后还是钱家义开了口:“你们都下去吧,徐妈妈,去准备点吃的,清淡些,按照念念素日的喜好做,待会让静水送上来。”

            察觉到他似是有意将人都遣走,舒念耐着性子等着,待三人退去后,她才看向钱家义,问道:“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

            钱家义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说:“你肯定累了,上楼先洗个澡休息一下吧。”

            舒念脱口而出:“不必。”

            随后及时闭嘴,没有将后面那句‘我刚洗完澡’憋了回去。

            钱家义眼帘低垂,轻轻点点头:“也好,随你。”

            舒念打量着他,心头复杂难辨喜悲。

            “你这几天,没事吧?”见他身形消瘦不少,面色也不太好,舒念猜测,总归他是被绑架了,在绑匪那里估计没少吃苦,便低声问道。

            钱家义挤出一个笑意:“我没事。”

            “受伤了吗?”舒念再问。

            钱家义摇摇头:“没有。”

            舒念瞥见他胳膊处有些擦伤,指了指问:“这些是什么?”

            钱家义不在意笑笑:“都是些皮外擦伤,小伤,不碍事。”

            舒念察觉出他语气中的客气和疏离,大为不适,转念一想,出事之前他们之间的情况,便也没了脾气。

            二人都没了话说,舒念觉得钱家义应当主动给自己一些解释,钱家义却心绪艰难,谁都没先开口。

            最后还是舒念问了些别的。

            “父亲和母亲见到了吗?”

            钱家义点头:“前日晚上他们都过来了,昨天也待了半日,下午回去的。”

            舒念‘哦’了一声。

            “……宁许巧呢?她知道了吗?”停顿了一瞬,还是问了出来。

            钱家义猛地抬头看她,似又像是难堪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低声道:“给她打过电话了。”

            舒念径直望着他,眼神丝毫不曾闪躲,钱家义一直低着头,但余光能察觉到舒念的打量,在她的目不转睛下,渐渐越发感到羞愧,坐立难安。

            舒念忽的轻笑了一声:“家义,好歹你我夫妻一场,你是不是该同我主动解释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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