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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稹怜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沈岁锦,若是这小姑娘看到自己男人这般风流,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玩味兴起,忽然之间,景稹倒是非常想看看沈岁锦的反应。

            “呵,太子倒真是会享齐人之福。”景稹轻蔑语气中带着浓浓嘲讽。

            听到郡主误会自己,陈沛安瞬间慌了,连忙解释道,“郡主,本宫并不是那个意思。”

            “太子的解释,我并不想听,我与太子妃娘娘还有一些体己话要说,还请太子殿下回吧。”景稹主动下了逐客令。

            景稹手臂柔软搭在软枕上,手指挑起沈岁锦一缕头发,放在手中把玩着。

            陈沛安站在门口,还想在解释什么,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讪讪然转身离开了。

            原本吉祥还在担心,沈岁锦在这里和太子殿下撞在一起,会被太子殿下误会受气。

            那成想在娘娘面前耀武扬威的太子殿下,在郡主面前竟然如此卑微,甚至连一句重话都不敢多说。

            吉祥不免替自家主子气不过。

            “娘娘以后还是要在提高一些警惕心,不是什么可怜之人都能相信的。”景稹喃喃自语说了一句后,无趣松开了沈岁锦的发丝。

            出生就被母亲逼迫穿女装,服用各种药物,除了这异于常人的身高,无论是外貌还是外形,都与女人一般无二。

            或许现在沈岁锦该庆幸,景稹已经对女人不感兴趣了,不然如此美娇娘放在面前,谁能抵住诱惑。

            每逢想到那个女人对自己所作出的罪恶之事,景稹恨不得将那个女人挫骨扬灰了才甘心。

            景稹的确把那个女人挫骨扬灰了。

            从柜子中取出一个黑木匣,打开抓了一把骨灰顺手扬到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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