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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川傲慢地吐出四个字:“置之不理!”

    江如燕立刻附和道:“对!没人到公堂去,县老爷怎么判决?我们就一直这么拖下去,看江月漓那个小贱人拿我们怎么办?”

    江松“切!”了一声:“这你们就不懂了,衙门发了三次传票,无人到公堂应审,一样可以结案的。

    我们家若真的一个人都不去,就相当于放弃了为自己辩护的权力和机会,县老爷肯定会根据徐秦两个老贱人提供的证据结案,到那时,结果就更不利于我们。”

    金氏赞道:“到底是个读书人,懂的就是多。”

    江如云畏畏缩缩道:“派谁去?我可不去!光是想一想要跪在公堂上,两边全是拿着大板子的捕快,我吓都会吓死!”

    江如燕有丝不满:“有好东西时,你比谁跑的都快,该出力时,你就躲的远远的。”

    江如云又羞又恼,涨红了脸,却不敢则声,她生来胆小,而江如燕一向强势。

    金氏道:“这种事怎会轮到你两个未出阁的女孩儿去,既然公文里指定告的是我侵占了小贱人的家产,那我就去会会她!”

    吃过午饭,金氏坐着马车出发了,一路紧赶慢赶,到了第二天的傍晚抵达到江府府门前。

    天空下着漫天卷地的鹅毛大雪,近在咫尺的景物都显得模糊不清,天气也异常地寒冷。

    金氏带着自己的陪房罗家媳妇一人提着一个包袱下了马车,踩了几步厚厚的积雪上了台阶,一步一滑地有些狼狈地走到了府门前,却故意摆出一副傲慢的样子目不斜视地往府里走去。

    江府府门的六个值守家丁齐刷刷拦住她,领头的家丁皱着眉头道:“大夫人,你怎么硬闯啊!”

    金氏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一双眼睛瞪得铜铃大,厉声斥道:“大胆的奴才,竟敢挡我的道!”

    那个家丁捂着被扇肿的半边脸颊,忿忿道:“大夫人这般动手算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你家的奴才,由得你随便打!

    再说了,你看见哪个府上的客人到了,不是等着通传之后才能进去。

    当然,除了贵客之外,可你又不是贵客!”

    金氏气得还要扬手打他,江月漓牵着江怀月从府里款款走了出来,上了府门的门洞,青菱在她身边收着印花的油纸伞。

    江月漓梳了个分肖垂髫髻,系了一件青色滚银狐毛的披风,里面的裙袄一色月白的绸缎,打扮的十分素净。

    见此情景,她沉声喝斥道:“打狗还要看主人!伯母,你做的太过分了!”她极其凌厉地盯着金氏,眼晴比府门外的冰天雪地里的寒风还要刺骨。

    金氏的气势不由得就弱了下去,悻悻地放下高举的手,狡辩道:“是这个奴才不放我进去,我才动的手。”

    江月漓冷哼道:“他不过是尽忠职守而已,我们方府又不是菜园门子,由着人随便进进出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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