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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刻有两个捕快上前给了金氏一顿耳光,金氏捂着扇肿的脸,懵懂地问:“为什么打我?”

    白县令凌厉地盯着她:“本官审案,岂容你插嘴干扰本官的判断!”

    金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众灾民见白县令并不偏向金氏,心中的忐忑消散了不少。

    白县令看着那高个少年道:“继续往下说。”

    高个少年接着说道:“我们正静坐示威,金氏冲了进来,连原委也不问,大骂我们破坏了她的房屋,还冲上来见人就打。

    我们都虑着她再怎么说是个有钱有地位的夫人,我们与她冲突起来,绝对到最后吃亏的是我们这群一文不值的灾民,于是节节退让。

    谁知金氏脚下一滑,扑到池子里去了,我们正准备去拉,可巧老爷就来了。”

    羸弱少年道:“幸亏我们没有拉,不然金氏趁机高喊是我们推她入池,而县令大人又正好看到那一幕,极易产生误判,我们这等贱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灾民们全都附和着说:“就是。”

    白县令听他二人说的合情合理,找不到一点漏洞,扭头问金氏:“你可还有何话可说?”

    金氏气愤得面目狰狞,咆哮道:“他们全都在胡说!这里不是被他们打砸成这样又是谁做的!”

    羸弱少年悠然自得的冷笑:“我们哪知道是谁?莫不是你仇家多的你数不过来,也猜不出是谁干的,正好见我们在此,所以栽赃到我们头上,想挽回损失?”

    羸弱少年皱了皱眉,讥诮道:“哎呀,金氏,我跟你说,我们真没油水可捞,你又打错如意算盘了。”

    金氏气结。

    白县令一副公正公平的模样:“金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金氏将一口气生生咽下,死盯着白县令阴测测地说道:“老爷刚才也听到了吧,这群刁民自己亲口承认,他们是为了江月漓而跑到这里闹事的,不管是打砸也好,还是真如他们自己所说的静坐示威也好,都是聚众闹事。

    刑法有规定,凡是煽动聚众闹事者当问斩,老爷是不是应该立刻把江月漓抓来砍头呢?”说罢,得意洋洋地逼视着白县令。

    众灾民听了,引起不小的骚动。

    高个少年朗声道:“我等都是自愿为江小姐出头的,并无人挑唆我们,又何来聚众一说?”

    其他灾民猛点头,殷切地看着白县令。

    白县令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安静,扭头对着金氏不屑一笑:“金夫人可真会断章取义,刑法确实有规定,凡聚众闹事者斩。

    但这个聚众闹事是针对危害社稷江山、危害朝庭官府而言。

    不然若像金夫人理解的那样,大街上一群人一言不合打起群架,是不是都该斩呢?那官府取人性命不成儿戏了?岂不违背了皇上爱民如子的作风?

    金夫人与这些灾民纯属民事纠纷,你把江小姐的银子赔了,他们自然就走了。

    县衙又不是你金夫人的保镖,自己惹了麻烦竟叫本官来善后,你把朝廷置于何地!”说罢,拂袖乘轿准备离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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