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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凤烛光里,他带了七成醉意,挑开了她的喜帕,盯着她的脸,痴痴地站了半晌。

    眼睛里跳过两簇炽热的火苗。

    都说媒人的嘴,窑姐的心,九分假一分真,这次媒人说的倒是实话,他确实生的剑眉星目,丰神俊雅。

    她的脸如烧灼一般,映红了嫁衣,心如鹿撞。

    喜婆抿了嘴嘻嘻地笑,“烛花爆声,增喜添丁。”

    他熄了灯烛,将她剥得像一根水灵灵的小嫩葱,一遍一遍疯狂地索取,直到她体力不支,晕死过去。

    朦胧里,她好像见他起身,抱着她的喜服,温柔地摩挲着脸,没有分毫刚才那粗暴狠佞的模样。

    她疲倦极了,翻了个身继续酣睡,他那般柔情似水的样子荡漾了整个春梦。

    第二天晨起,老夫人派了全福婆子来收拾床铺,回头望着她一脸的怪异。

    她向床上望过去,心里咯噔一下,浑身如坠冰窟。

    她身下的白色绢帕上一丝不染,没有落红!

    她被罚在祠堂跪了两天两夜,粒米未沾。直到三日回门,才被老夫人放出来。已经全身瘫软,双腿打颤,站立不稳。

    老夫人居高临下倨傲地望着她,一脸鄙睨,“我原本是打算将你休了回娘家的,我家容不得这种腌臜的事情。是景儿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执意不允,苦苦央求我。你以后自当明白自己的过错,感恩戴德,谨遵妇道,好好侍奉相公。”

    身后的婆子将那方白的刺目的绢帕丢在她面前,不屑地冷哼一声。

    所有的辩解都苍白无力。

    打落牙齿和血吞,她强自忍了委屈的泪,咬牙点头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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