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燃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唇瓣，脑子飞速运转着，仅在下一秒，戛然而止，只因顾霖停在她面前，阴影从头罩下，林燃呼吸一顿。
“是你做的吗？”顾霖重复了一句。
林燃视线四处飘移了一会儿，最后妥协，“不是。”
说完，林燃心虚的很，她垂下眼睫，不敢去看顾霖。
顾霖手一伸，捏住林燃的下颌，一下收紧，林燃疼的太阳穴跳了好几下，被迫抬眸再次看向顾霖，看着他眼底的凉意，林燃后脖颈一凉。
“你不是说你行吗？这就是你说的行？凭着你这张脸，靠男人？”顾霖话语淡淡的，毫不掩饰讽刺。
很明显，他看不上她，靠男人。
林燃一扯唇角，眼底漾起笑意，伸手勾住顾霖的后脖颈，笑眯眯地说，“没办法，谁让我长得这么漂亮？不利用一下，岂不是对不起我花瓶的名号。”
她何须装什么清高，她靠脸怎么了，她靠脸也是一种资本，有些人还没呢！
“你还挺骄傲的？”
“谁让我有这资本呢！”
林燃一点也不气，反而回话还多了几分骄傲，在看顾霖的眉眼间，瞬间多了几分暧昧，“顾总，你最清楚，不是吗？”
顾霖闻言，忽的笑了，摸不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反应，林燃心头嘀咕着，顾霖放开她，摸出手机，就要给人打电话。
“你干什么？”林燃察觉事态不妙，她下意识地抱住顾霖的手。
“放手。”顾霖幽幽地警告道。
他处理不了她，他还不能处理陈秘书吗？
林燃不听，担心这事会迁怒到陈秘书身上，她舔了一下唇瓣，拽着顾霖的手一紧，直接冲上去，踮起脚尖，一下吻上顾霖的唇。
吻的猝不及防，顾霖明显怔了一下，在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眉心微微一皱，伸手捏着林燃的后脖颈，就要把她提到一边去。
谁料，狡猾的狐狸就在这一秒一下抱住他的腰，“哥哥。”
林燃脸埋在顾霖的胸口上，“我错了，真的错了。”
话里带有撒娇的味道，脸在顾霖的胸口蹭来蹭去，一下勾起火。
“你怎么罚我都行，我认了，好不好。”林燃没想把陈秘书拉下水，她当即把事全部揽过去，撒娇道，“人家真的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事，好不好。”
话里带了哭腔，要是顾霖不答应，她现在就可以哭给他看。
“哥哥。”林燃不断地喊着。
顾霖听的眉心跳了好几下，喉咙滚了滚，手捏着林燃的后脖颈，“你在闹，我就把你顺着窗户丢下去。”
话里带有警告，凉嗖嗖的，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林燃咂摸了一下嘴，小心翼翼地瞄了顾霖一眼，顾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三。”
三个屁三！
林燃下意识地想。
顾霖：“二。”
二你妹二！
林燃气的要命。
“一。”
林燃一下撒开手，后退一步，红着眼眶，委屈巴巴地看着顾霖，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鼻尖红红的，时不时还抽噎两下。
可怜的不行。
只要他在多说她一句，她就哭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