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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老夫人便问白晞月:“你说,谁跟你说的?”

    白晞月有些无措地看向邬宓和白婉柔,憋了半天,说:“是……梁杭!他在我们府里养伤,是他跟我说的!”

    “梁杭?就是偷衣服那狗东西?”卢老夫人看向二婶,“这样的,你还留在家里养伤?”

    二婶满脸羞愧之色,说:“他娘老子是我的陪房,都是老实巴交的人!他们跪求留他一命,我也不忍心教他们失了独子。”

    卢老夫人:“我是问,你还把他留在府里?”

    “他不是挨打了吗?伤的是腰腚,需要他爹照顾换药。但是他爹的差事紧要,我一时半会找不到人替换,就允他把人安置在府里养伤。怕是那小子对于仞怀恨在心,故意找机会说给晞月听的!晞月这丫头不长脑子没心没肺,就信了!”.

    她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等我回去,就把他赶走!再不许踏进府门一步!”

    白晞月也跟着说:“祖母,我知道错了!您就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听梁杭的鬼话了!”

    卢老夫人沉默片刻,跟二婶说:“回去以后,让她闭门思过,好好想想自己错哪里了。想不明白,就不用去琢玉苑了,去了也白去。”

    二婶捏着拳:“好。我一定让她好好思过!”

    卢老夫人提高音量,环视一圈屋里的下人,说:“今天的事情,无论是关于阿嫄的,还是关于晞月的,但凡让我听到半句流言,今天在场的所有下人,全部杖毙,一个不留。”

    下人们都神色一紧,连声应了。

    卢老夫人又发话,让白晞月跪满半个时辰再起来,并让何婶子看着她,然后带着媳妇、孙女们走了。

    白宪嫄走在最后,吩咐:“呦呦,你在这陪着何婶子吧!两个人做伴,也能解个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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