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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呦脆生生地回答:“是!”

    听说是何婶子看守的白晞月,刚松了口气准备活动活动筋骨,闻言只得跪了回去,只恨得牙龈痒痒。

    走到外面,白婉柔一脸不忍地问老夫人:“祖母,您说但凡听到一句流言,就全部杖毙,是不是太……说不定除了在场的人,还有别人知道阿嫄和于仞的事情,别人说了,却又怪在她们头上,岂不冤枉?”

    卢老夫人看了她一眼,说:“咱们白家是武将出身。慈不掌兵,有时候为了大局,不得不如此。”

    白婉柔:“可是……咱们毕竟是女子呀!家里也不是军中。”

    卢老夫人:“没错!咱们是女子,家里也不是军中。但是家里由女子养出来的儿郎,将来很多都要为官,为将的。”

    白婉柔:“哦……婉柔受教了。”

    卢老夫人点点头。

    走远了些,二婶和邬宓渐渐走在了一起,卢老夫人身边便只有三婶了。

    三婶说:“以前也没见您下过‘全部杖毙,一个不留’这样的令,您是说给大嫂听的吧?”

    卢老夫人沉默片刻,说:“那梁杭是头好替罪羊,但他未必能知道于仞是从哪个门进的浅兰园。这些,都是内宅的事情。”

    三婶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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