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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毒攻毒。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倒也算是个方法。

    但也不是什么毒,什么人都能承受得住的,其中细枝末节的处理极其细致,稍有不慎人就去见他太奶了。

    而眼下也没到万不得已的情况。

    见众人目光齐聚过来,邵甸连连摆手否认叫屈。

    “可不是我,清晨来叫时候人就是这模样,况且,我身上一包毒药都无啊。”

    说话时,还一副要脱衣任人检查的样子。

    邵子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把人打得一个趔趄,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喝,“老实呆着。”

    邵甸摸摸后脑壳,低头站好。

    邵子眼神在顾长笙身上停留一瞬,转而去问老府医,“这人的命,您能留住吗?”

    老府医摸摸花白的胡子,“倒是能留,只是身子骨一时半会难以恢复,况且药材……”

    顾长笙松了口气。

    “您不必计较药材价值,用便是。”

    这人的命关系到任务,价值自然也不是那些药材可比的。

    老府医没动,眼神看向后边森冷尊贵的高大男人。

    男人下颌微抬,老府医转身奔进柴房,容嬷嬷再现似的往莫韩身上扎银针,等人吐了一大摊黑血,手脚麻利的写药方。

    莫韩是被关在柴房的人,老府医用药也就把控着,只有几个药引子名贵。

    做完一切,小老头往药箱子里塞东西,

    没回头跟几人说叨:

    “奴隶便是不听话,也要慢慢调教,不能操之过急。”

    “这又鞭笞又下毒的,便是个铁的也扛不住糟蹋,他这去了半条命的,也是过去身子骨强,扛得住。”

    “若是还要他干活,往后半个月就先锁着,等身体养好再说。”

    小老头年纪大,又医者父母心,开口就有些絮叨,顾长笙耐心听完,才让人把他带下去。

    这才一天,莫韩居然就扛不住了。

    顾长笙心中啧啧两声,原本是想让他把他家温柔善良的意意的好心感受个遍,看来只能换个策略了。

    “主母。”

    邵子在一旁出声,示意接下来怎么处理。

    毕竟,人已经被主上交给主母了。

    “先把人抬到客房吧。”

    顾长笙抿唇,回书房后通知了闻夏新的计划。

    闻夏听完,眼睛“刷”地就亮了,眼神略显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家主母,仿佛第一天认识她一般。

    顾长笙挑眉,“有问题?”

    “没有没有。”

    闻夏连连摆手,动作飞快的跑出门去。

    主母笑起来可真好看,还有些狡黠灵动,比那传闻中算无遗策的玉面书生都好看。

    书房内。

    卫淮安把头枕上顾长笙香软的肩头,湿热的呼吸喷洒在细嫩的皮肤上,撩拨出一阵窜遍全身的酥麻。

    顾长笙膝窝与腰腹倏地软了一下。

    男人的

    手适时搂住了她的腰肢,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搭在小腹,强横的力道竟让她有种被禁锢的错觉。

    呼吸都要乱了。

    顾长笙强忍着悸动拍了拍男人的手背,红着脸,软声去问他:

    “再过月余就是父亲的生辰,夫君随我一同入京好吗?”

    男人指尖一颤,下笔的动作都停了。

    墨汁争先恐后涌入纸张。

    巨大的震惊和喜悦倏地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长笙愿意带他回去。

    他想问问岳父大人的喜好,也好准备合适的生辰礼。

    但喉咙上下滚动几次,他像是刚学会说话的稚童,声音堵在喉咙里,左右也说不出个满意的音节。

    半晌也没听到回答。

    顾长笙眸中黯淡一闪而过,微微垂下眼睑掩饰,声音低低的咕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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