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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不医最活跃了,唰的一下举起手,兴高采烈的说要吃话家常的蟹黄汤包。

    此话一出,其他人全附和了。

    既然话家常呼声这么高,那就定下去那吃饭好了,哪怕那的本质是一个茶馆来着,只不过答应归答应,岑欢喜还是抬手,手心朝下压了压,示意他们安静。

    “刚刚公布的只是你们第二轮的成绩,最终成绩还没出来呢,等出来了再欢呼也来得及。”

    这话说的,就是笃定这些悬医阁的排名不低呗,只不过这份自信还真不是瞎来的。

    不管是第一轮比试还是第二轮,悬医阁的小崽子们名次都还可以,综合下来自然也不会低,果不其然,悬医阁最终最好的成绩是第二。

    而单枪匹马的余洋,是第一。

    岑欢喜对此毫无意外。

    “你们别看余洋的师傅不太靠谱的样子,但他也是当年和我师傅齐名的圣手,只不过在名头最盛时隐退了,从此不见其人。”

    “没想到再次现世是这个场合,可惜了,认得他的人没多久了。”

    她在第一天,就以严老的名义去拜访过这位长辈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洒脱,说来这一趟,不过是想看看余洋在同龄中是什么水平罢了,没有其他想法。

    这话就是不想与旧人多交涉的意思了。

    她礼貌告辞,从那后,没再去拜访过一次,但是礼数上的东西没少送。

    这次余洋夺的魁首,她就遣人送了贺礼,也特地在这里多停留了一会,见他们没有要过来的意思,也就没再逗留,带着宁不医他们浩浩荡荡的去了话家常。

    为了让这群半大小子玩的痛快,她包场了。

    这群人高兴的眉毛都是往上挑的。

    寻思着这屋前屋后都是自己人了,也就没个忌讳,茶水换成酒液,几个围成一圈在那打牌,输了就喝酒,小半个时辰下来,每人肚中少说也有二两打底了。

    岑欢喜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坐在楼上倚着栏杆看的尽兴。

    半晌后唤来店小二,点了些东西打包。

    “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这边已经嘱咐过了,所有花销记在我账上,今日你们且玩的尽兴,但是酒水最好还是少碰,酒醉误事,鄢勒,等会你且盯着喝过酒的人喝醒酒汤,不喝甭想出这个门。”

    鄢勒爽朗应下。

    岑欢喜也就放心离开,带着那打包好的东西,奔着颜府去了,宋苓颐现在身子笨重,鲜少出门了,见她来很是欢欣,但嘴上还是少不得几句揶揄。

    “我们林夫人可算是记得还有我这个友人了,这些日子忙前忙后的,哪都转了个遍,偏偏没来我这看一眼,我这都快七个月了,想让你帮我把个脉都没找到空当。”

    她闻言笑嘻嘻的在宋苓颐身边坐下,抬手覆上她浑圆的肚皮,很是小心的抚了几下。

    “你这身子好的很,颜儒胥护你跟护着眼珠子一样,哪能让你出现寻不到大夫的情况啊,再说了,我今儿不是来了嘛,来来来,跟你把脉。”

    宋苓颐爽快的伸出手。

    薄薄的夏衣卷上去,露出的手腕竟然有不少红点点,岑欢喜端详一下,发现那是热出来的痱子。

    “这还没到盛夏呢,你就热出一身痱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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