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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习惯了徐木南的说话不过脑,但今天林软还是听出了她话里的针对性。

    徐木南也不藏着掖着,大着嗓门就说了出来,“我下午在咖啡店听她说你坏话了。”

    宋澈和秦淮走在前面,闻言一同回头看向她,宋澈问,“你去过咖啡店了?”

    “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家在哪啊?”徐木南翻了个白眼,“我只是在软软朋友圈看到了你店的logo,又去问了林祁她去了哪,这才找过来的。”

    “我下午去咖啡店的时候,那姑娘正坐在吧台上跟你店里服务员唠嗑呢!说什么宋哥家里来了个女的,虽说是妹妹,但宋哥对她可是照顾有佳。”

    她一口一个宋哥,咬的极重,明显对这个称呼很不爽。

    “说自从妹妹来了之后,她和宋哥独处的时间都没了,宋哥一天24小时心里只有他的妹妹。”

    “唉?她是不是喜欢你啊?”徐木南往前小跑了两步,追上宋澈。

    宋澈按着她的头又把她推回到林软身边,“闭嘴吧你!”

    “是不是?”徐木南又转头问林软。

    林软用余光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不是都看出来了吗?还问什么?”

    徐木南冷哼一声,冲宋澈喊,“宋澈哥,你要是没那心思就早点把人开了,这再这么下去,准闹出事来!”

    “你们没看出来她已经把自己当作这个家的女主人了吗?这世上啊!最让人讨厌的就是没有边界感,随便过界的人了。”

    他们到洪焰家时,洪焰刚摆完最后一个盘,看多了一个陌生面孔,他立马放下盘子从厨房里出来。

    “这位是谁啊?”他问。

    “介绍一下!”林软主动搭话,“这位叫徐木南,是我闺蜜。”

    “这位呢!”她指着洪焰说,“是洪焰,洪大师,是我们的朋友,秦淮的室友。”

    徐木南对他摆了摆手,“你好你好!”

    “你是和尚吗?”她又问。

    洪焰笑了声,看向自己身上很休闲的穿搭,“这么明显吗?”

    “特别明显!”徐木南围着他转了一圈,认真道,“你身上有种对众生的慈悲感。”

    “噗——”林软没忍住笑出声来,“你得了吧!”

    这顿饭少了不熟悉的人后,气氛好到大家都特别开心。

    酒过半巡,林软说起这两天小院里发生的事,徐木南静静听她说完,认真分析道,

    “这不很正常吗?”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酒,准备给他们好好讲讲。

    “你没出现之前,家里就住了两个人,一男一女,而且咱哥还是长的这么帅的一小伙。”徐木南喝了酒后说话就带点家乡口音,听起来特有意思。其他人都停了筷,认真听她说。

    “别说是一二十岁出头的姑娘,就是一四十多岁的老大妈天天看着这么帅一小伙那心都得砰砰跳啊!”

    “再加上,咱哥这性格,”她瘪瘪嘴,略带嫌弃,“老好人!什么事都是能过且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长期下去,这姑娘就很容易把自己摆到一个不属于她的位置,再加上有个朋友在旁边天天扇风点火,她潜意识里就已经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啊!”

    “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长相绝美的妹妹,还没有血缘关系。最重要的是,咱哥还是个妹控,唉!每次一见软软,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好东西都塞给她。”

    “你说说,就这样,她不急谁急?她不讨厌你谁讨厌你?”

    徐木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你们评评,我说的对不对?”

    林软思考了一会,赞同的点点头,“好像确实是这个理。”

    “必须是啊!哪个女的看见自己男朋友对另一个女的好会不生气呢?”

    宋澈眼睛一抬,立马打断她,“你别瞎说,我和她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徐木南迷迷瞪瞪的看着他,“宋澈哥,你说你咋想的啊?找个这么年轻的阿姨。”

    “什么阿姨。”宋澈解释道,“我刚买下那个院子的时候,春喜的父亲刚因病过世。我看她一个人又没工作又没住处,所以才同意了她的建议,让她继续住在院子里,平时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我付她工资。”

    “我忙的时候,其实也不常回去。我也没注意到她是从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心思的。”

    这边聊的正走心,秦淮放在桌下的手突然被人握住,酥麻感立马顺着他手心传进心脏。他愣了几秒后,才抬起眼看向旁边的始作俑者。

    林软看着他一笑,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跟二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那可是实打实的亲情,你别吃醋啊!”

    秦淮勾了下嘴角,反手握住她的手,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指间穿过去,呈十指紧扣状紧紧握住。

    “我知道。”他低声说。

    这些年他每天都好像生活在地狱里,全天24小时的保持警惕,每一段对话都要细细去揣摩里面的意思,他就好像被挂在高空的钢丝上一样杂技演员般,不能有一丝松懈。

    每天睁开眼看到的都是残垣断壁枪林弹雨,闭上眼又是遍地白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温存了。

    和爱的人牵着手,好友在旁边聊天闲谈。

    他全身上下都异常轻松,因为他清楚现在的他是安全的,且被保护着的。

    他大拇指在林软手背上细细摩挲着,里面带着不舍和留恋,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

    后面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秦淮喝的最多,饭局还没散,他就已经快倒了。

    林软和洪焰把他扶回房后,洪焰就先走了,不大的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林软拉过枕头给他垫在头下,又起身去给他脱鞋。

    可她刚直起腰,突然一股力又将她拉了回来,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秦淮压到身下了。

    他半边身子都压在她身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拇指在她唇边细细的抚摸着。

    “软软。”他叫她的名字,低磁又温柔。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他问。

    林软冲着他笑了笑,“挺好的。”

    “你骗人。”他紧盯着她的眼睛,“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眼角有泪滑下,温热的泪水砸在她的脸上。

    “疼不疼?”他声音有些哽咽,手指摸上她手腕处的纱布。

    林软抬手抚平他的眉头,“不疼。”

    “说谎,”又一滴泪掉下来,“你明明最怕疼了,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林软知道他喝醉了,他或许明天醒来就会忘了这段对话,但她还是认真回答道。

    “因为我想去见你,”她顿了下,眼泪顺着眼尾滑下,“江逸,我很想你,我只想再见你一面。”

    两人额头相抵在一起,眼泪也融在一起。

    秦淮抚摸着她的脸,炙热的吻落在她的眼尾、嘴角,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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