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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懂了么?”

    夏母当场被他吓住,动也不敢动。

    到底还是夏父沉得住气,忙应声好,询问时间后最快速度调出监控。

    可大抵就像夏母说得那样,小镇治安不错,整间民宿只有里面公共区与门口安设两台电子眼。

    岑浪依照门口监控所显示的画面内容,重走时眉经过的路线,直到一条窄巷拐角处,人不见了。

    监控也在这里结束。

    这时候,不远处路灯旁的石阶上,一道幽微剔闪的细光忽然狠狠刺入他的视野中心。

    岑浪走过去,举起手电照过去。

    光晕聚拢,赫然映清白金细链,莓果形粉钻交触海浪状紫钻,泛散熠闪。

    ——是他送她的脚链。

    岑浪拧紧眉,弯身捡起那根链条,手机突然响起在这刻。他紧忙掏出来,看到来电显示是:宝宝。

    “喂,你去哪——”

    “岑少爷。”

    一个男人的声音悠悠传来。

    不是时眉。

    岑浪捏紧手机,神色瞬即冷下几个度,漠然撩起眼皮,视线阴燃黯不见底的积郁,晦鸷得更甚过窄巷夜色。

    对方口气俗套又轻浮:

    “你的小未婚妻在我手上,方便的话,不如今晚我们见个面?”

    而在此刻,岑浪像他的父亲一样,极致诠释上位者沉穆凌驾的气势,冷漠,孤傲,似万里海底般平静寡寂,却是风暴前的骇人端倪。

    万军一身抵。

    “要什么?”他没有废话。

    “钱。”

    “多少。”

    “十个亿。”

    岑浪倏然低笑了声,口吻讥嘲:

    “就要这点儿钱,也值得你们大费周章绑走我的人?”

    对面的人仿佛完全没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一时愣住,竟迟迟没有接话。

    “我出双倍,二十亿。”

    岑浪嗓线倦恹,薄唇仍勾着稀微弧度,眼底却望不见丝毫笑意,

    “好好伺候着,别吓到她。否则,我就用这钱给你们打几口像样的棺材。”

    “说,人在哪儿。”

    “他说什么了?”

    冷库内,胖子挂掉电话后,一旁矮个男人跟另外三个立马围上来问。

    胖子好像还没缓过神,懵了会儿,才迟疑着转述:“他说给20亿,让好好伺候,别吓着她,否则就给咱们买棺材。”

    二十亿。

    是什么概念,

    应该够这几个人活好几辈子。

    其余四个人听到,也蒙了半天,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天大好运砸傻了。

    “操,之前就听驼背说那位太子爷不但人傻钱多,还是个大情种。”

    矮个朝地上啐一口,走过去狠踢了时眉一脚,流里流气道:

    “想不到,这娘们儿真这么值钱。”

    胖子问:“绑人之前许会长那边说要十个亿,那咱用不用告诉他一声?”

    结果被矮个跳起来就是一巴掌扇过去,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鼻子骂:

    “你他娘的是不是傻逼?他要十个亿,岑浪给二十,剩下那十个不留下来咱们兄弟分了你还想着上交?贱不贱?”

    胖子胆小,这活儿是他干得第一票,把人绑到冷库才知道惹得是壹浪太子爷,被矮个逼着给岑浪打了通电话,到现在腿还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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