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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万一要是被许会长那边……”胖子话没说完,被矮个一拳爆锤在胸口,矮个气得咬牙切齿:

    “就你这怂逼样儿,活该你煮一辈子麻辣烫,烂泥扶不上墙!”

    矮个越说越气,还想动手,被另外三个拦下来,其中一个问:“哥,这里边儿太冷了,咱出去吧。”

    矮个挥开三人,整理好被扯乱的衣服,问胖子:“那小子什么时候到?”

    胖子忙道:“估计十五分钟。”

    矮个哆嗦两下,一招手:“走,外面抽根烟。”

    胖子又问:“哥,那她……”

    “扔这儿,死不了。”矮个看向蜷缩着侧躺在地上的时眉。

    她还在昏迷,睡颜无辜。

    双手被反绑背后使腰身挺起,勒显胸前轮廓,小臂纤细脆弱。灰黑短裤释放丰腻盈白的腿部线条,短袜勒紧小腿肤肉,与脏污秽浊的水泥地面形成过分鲜明的反差,腿上淤青更添禁忌。

    矮个的眼神有点变味。变得黏腻,渴求,还有两分迫切。他走过去狠力踩在时眉大腿上,柔嫩肤肉因他的踩力而隐隐轻凹,更大程度刺激到他。

    矮个居高临下盯着眼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几乎在这一秒,对她的贪婪和对钱的欲望是如此对等的强烈。

    他看了她很久,眯眼舔着唇,像在做思想挣扎。当他眼底欲念趋近癫狂,是胖子一句“二十亿,剩十亿咱们分,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及时浇醒他。

    没错,

    还是钱重要,

    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吃不到。

    矮个最终邪佞一笑,狠狠一脚踹向时眉的小腹,借以暴力来泄火。

    时眉被他踹退一小段距离,仍闭着眼,半声都不吭,看起来像是还没醒。

    直到几人离去。

    眼皮轻动,时眉慢慢睁开眼睛,乌黑薄密的长睫眨颤几下,努力适应着。

    她其实早就醒了。

    大概要归功于律师这份职业,让她常年对待陌生人总保持十分的警惕,以至于在窄巷里突然遇到这几个男人出现时,她当下一瞬间的预感非常不好。

    “认识岑浪吗?”胖子问她。

    时眉本能缓步后退,弯眉笑着装傻:“啊?谁啊?你们找错人了吧。”

    矮个骂了句:“别跟她废话,就是她,绑了走。”

    两个男人很快围上来,在这个间隙,她趁乱飞速扯断脚上的脚链,不着痕迹地朝后丢去石阶上。

    如果她不见,岑浪会调监控,只要看到这条脚链,虽然不能证明她是在这里消失,至少代表她到过这里。

    从那个巷口为中心反向追踪,或许可以为他提供线索。

    她知道,这对岑浪来说并不难;

    也相信,这点默契他一定有;

    所以岑浪一定能找到自己,只不过眼下这个低温环境太恶劣,为了保证岑浪来之前不被冻死,她必须先自救。

    越危险,越冷静,这是时眉从业这么多年来练就的第一条自保能力。

    因此她此刻异常沉着。

    被绑来的路上,时眉在车里其实就醒了,只是她知道身处一个密闭的移动空间和五个男人,她没有任何胜算。

    与其无谓挣扎,不如装睡,让他们放松警惕。

    但这个过程并不容易。

    在被注射一针不知道是什么药物时,她强忍着巨大的恐惧没有挣扎;

    在被矮个暴力殴打,小腹被踹疼到牙齿打颤时,她抿紧嘴角,闷声不吭。

    现在,冷库中只剩下她一人。

    神经稍稍松弛的一瞬,莫名的昏沉感紧随泛散,很困,也很冷。

    可又很热,很燥郁。

    可能是,那针注射剂的药效。

    时眉极力缓沉一口气。

    好在,那胖子是个新手,没什么绑人的经验,手法不专业,绑得不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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