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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此刻变得极温顺, 只是任由她牵着。

    贺屿之的手?很大,手?指修长,皮肤摸上去有种?湿润的冷感, 虎口和食指处有微微的薄茧。

    闻知一路牵着他下山。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心?也随着两只手?的触碰而紧张悬起,可从山上到山下的那一段时间的距离,又好像习惯了牵着他手?的感觉。

    有种?踏实、安稳的感觉。

    贺屿之始终没有说话。但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悲伤和绝望。

    他怎么可能?忘记该怎么回去?这个地方最初还是他带她过?来的。何况两个人上山时已经走过?一次。

    但闻知理解他。

    自己刚刚说了分开的话, 可能?那对于贺屿之来说是无法接受的事。

    她牵着他的手?,有几?个紧握的瞬间也曾觉得不想放开。

    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治愈他。

    直到下了山,闻知牵着那人走到刚刚下车时的位置。

    “你?现在还能?开车回去吗?”她回头?问他。

    闻知别扭,敏感,但又不是铁石心?肠。没有办法放任一个抑郁的人不管。

    但贺屿之没有回答。

    她抬头?望向他时, 只看到他半垂下的眼睛,以及没有情绪的脸庞。

    闻知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带着他上了自己过?来时司机开的车。

    司机一直守在山下,看到两个人回来也能?察觉到气氛不对。很快下来拉开车门,直到闻知跟贺屿之进去后才关上, 从前面重?新绕到驾驶位。

    “还是直接回家吧,麻烦了。”

    闻知对司机说。

    此时她坐在左边, 贺屿之坐再右边。两个人的手?仍是牵在一起的状态。

    前两天刚下过?雪, 这几?日的气温也一直是低的。两个人刚刚一直站在外面,身上自然?带了些寒气。

    她刚牵过?他的手?时, 只觉得他的手?冰冰的,很凉。

    但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牵久了的缘故,再加上进了车,司机早已经很贴心?的将车内温度稍微调得高了些,贺屿之的手?已经不似刚刚那样冷。

    车子缓缓启动。

    密闭的空间内,闻知的安全?感也大了些。不过?不是自己的安全?感,而是因为?贺屿之在她旁边,她就不用担心?他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原本牵他的手?就是要带他下来,但现在好像没有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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