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少百姓发现击鼓之人是京都首富,沈家大小姐,沈呤微。
而她口中的薛家主母,李月梅,则是她的婆母。
临街热爱八卦的百姓,一看到此情况,全都为了过来,随着人越来越多。
大理寺的大门敞开,两名衙役跑了出来,看向沈呤微。
“何人击鼓。”
“是民妇沈呤微。”
衙役扫了一眼沈呤微后,便大手一挥,说道,“跟我走吧。”
沈呤微闻言福了福身子,在灵溪的搀扶下进入衙门。
周围百姓见状全都围在了大理寺门前,垫着脚往里看去。
当沈呤微进入公堂后,便将手中状纸递给端坐在高位的谢明霁。
今日的谢明霁换上了绯红色的官府,威风凛凛,面容严肃,他的身旁还坐在大理寺少卿黄芪。
在谢明霁接过状纸后,便大声说道,“宣薛家当家主母,李月梅。”
一声令下,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看到衙役驱散门外的百姓,领着三人进入大理寺前院。
就在这时,公堂外响起了李月梅那哀嚎的叫声。
沈呤微闻声回头望去,只见李月梅躺在担架上,小厮前后抬着。
周围跟着薛家长子薛博星,还有薛君彦二人,两人站在李月梅左右一同进入公堂。
“来人可是李月梅?”谢明霁看完状纸后,轻飘飘扫了一眼台下躺在担架的人。
然而,未等李月梅回复薛君彦便黑着脸,敷衍行礼,说道。
“正是。”
“大胆,本官问的是李月梅,你回答什么?”
谢明霁听到是薛君彦回复后,拿起惊堂木,一掌拍下,大声说道。
薛君彦闻言脸色瞬间黑了起来,不服气地甩了甩袖子,转身来到担架身旁。
“娘,问你话了。”
李月梅闻言佯装虚弱地在薛君彦的搀扶下起身,喘着气答复,“民妇,李月梅在。”
“沈家沈呤微状告你企图谋害她本人,还想侵占沈家产业,可有属实?”
谢明霁在听到李月梅回复后,面容严肃,质问道。
李月梅闻言神情激动从担架爬了起来,大声否认。
“大人,冤枉呀,府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对呤微比自己亲生女儿还好,怎么会谋害她呢?”
“薛老夫人,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既然对我比亲生女儿还要好,为何会派人将我关起来,还让下人虐待我。”
沈呤微边说边向堂上两人,轻轻露出印有指引的脖子。
黄芪闻言神色惊愕,转头看向谢明霁,说道,“大人,可以找仵作验伤。”
谢明霁闻言微微颔首,点头示意黄芪。
黄芪在得到首肯后,转头对着衙役喊道,“让女仵作过来验伤。”
衙役接到命令后,转身离开公堂。
薛君彦对昨日沈呤微被困之事并不了解,只是把谢明霁的纠缠不清当做为了让他丢脸的手段。
在看到衙役走后,神情淡然,安抚神色慌张的李月梅,“娘,不用担心,孩儿好歹是朝廷命官,就算他是首辅也奈何不了孩儿。”
片刻之后,便看到提着药箱的女仵作进入公堂,行礼之后便来到沈呤微面前。
她先进沈呤微带到公堂后间的小房间,验明脖子后的伤情后,随即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