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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想去问邓布利多校长。 校长那么奇奇怪怪地要他直接去问洛哈特教授,是因为校长的记忆和认知也被洛哈特教授做了手脚,还是因为邓布利多校长知道些什么,所以特意把这个机缘送给他?

    不管洛哈特教授的本事有多少是难以传授他人的天赋,能做他的学徒也算是一个好机缘了。想想吧,一个擅长记忆魔法又显然道德水准不算特别高的巫师,他的脑子里该储存了多少魔法界的知识和秘密!

    这些想法乱糟糟地在汤姆脑子里打架,导致他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起床的时候还无精打采的。

    罗恩以为他是因为洛丽丝夫人的事情伤心,安慰说:“没事的,校长都说了,等曼什么草成熟之后,猫就会好起来的。”

    “谢谢。”汤姆简短地说。关于洛哈特教授的秘密,他还没有跟朋友们吐露。

    在一个擅长玩弄记忆的巫师眼皮子底下未经允许地散播他的秘密?作死也不是这样作的。他可不想脑子里被报复性地塞进一堆无关的记忆变成疯子,或者被改变记忆以为自己是另外一个人,甚至被从其他人脑子里抹去痕迹达成社会性死亡……

    汤姆晃了晃脑袋,把那些发散的想法丢到了一边。

    “我们去上课吧。”他最终说道。

    去上课的路上又经过了二楼走廊,费尔奇在那里费劲地用“斯科尔夫人牌万能神奇去污剂”擦洗墙上的文字,但是白费力气。经过了一夜,那些半干涸的血迹依然固执地保持着似滴未滴的模样黏在墙上,顽强地闪着光。

    接连几天费尔奇都在和墙上的文字较劲,有时候他会一把把抹布摔进清洁水桶里,然后就地坐在地上哭泣,但是哭一会儿他又爬起来,顶着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继续擦洗墙壁,就好像指望着只要他能把洛丽丝夫人遇害的地方恢复原样,他心爱的灰猫也会跟着恢复原样一般。

    “我总得做点什么。”他哑着嗓子对来劝他去找教授施魔法恢复墙壁的汤姆说,态度出奇的平静,“你不明白,我总得做点什么。”

    于是汤姆只好又去找洛哈特教授。

    “有什么清洁剂能去掉墙上的字?”他问道,“或者有什么魔法——”

    洛哈特正头也不抬地忙着给粉丝们回信,说道:“墙上的字早就被擦掉了——本来就空无一物,你还想去掉什么?”

    “……是你?”汤姆再一次震惊了,“这么大范围,是怎么做到的?而且为什么?”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对着每一个学生施咒。我亲爱的小蠢货。”洛哈特不耐烦地说,抽出魔杖小心翼翼地从成堆的粉丝信件中抽出一股粉红色氤氲的气体,凑近做了一个深呼吸——于是那股粉红色迅速顺着气流自动分散成好几股,蜿蜒流动着进入了他的七窍,然后洛哈特肉眼可见地更加神采奕奕了。

    “您在织壳?”

    “日常保养。”洛哈特动作粗暴地把那一大沓用完了粉丝信件推到了桌角。

    “擦掉墙上的字迹容易,擦去心里的痕迹难。一点儿巧妙的运用,四两拨千斤……”他总算有心情多说几句了,“至于为什么?我需要一点点恐慌的气氛作为调剂,这也是故事的本色——别问我故事到底是什么样的了,你本来就是一个变数,知道得太多变量就太大了——别碍我的事,”他再次警告说,“只要你不做多余的事情……”

    几乎立刻他就再一次变幻了脸色,愉快地问:“想要学点你能学的记忆魔法吗?我推荐你从摄魂取念或者一忘皆空开始。这两个都很棒,一个是强制读取,一个是强制忘却。如果你的确在这方面有天赋,或许我可以给你看看我的天赋模型——我是说,我自己根据天赋整理出来的一些法术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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