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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知瑶被他压在床上,傅宴深的鼻尖和她的贴在一起。两个人呼吸交融,气氛暧昧旖旎。

    “很紧张?”傅宴深见她整张脸都红透了,轻哼了一声道。

    他语气中的嘲讽让温知瑶又急又羞,心脏怦怦地跳着。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她轻巧地攀上男人的肩膀,一个用力,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

    傅宴深对她没有防备,一时不察,让她反过来占了上位,他有些诧异地扬了扬眉,扶住她纤细柔软的腰,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主动权倒是握在手里了,下一步该做什么?

    她之前也没做过这些事,如今用这种姿势坐在傅宴深腰上,让她紧张得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继续?”傅宴深眼神中都是戏谑,铁了心不会再主动,等着看她出丑。

    温知瑶恨不得把脑子中所有涉及到上床的知识都调动过来,好缓解眼前的窘境,可惜在这方面她既没有经验,也没有学习过,实在是所知甚少。

    好在爱情电影和电视剧她是看过的。

    她学着电影画面中的主角,主动俯下身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

    柔软的,带着薄荷水香气的触感,和傅宴深冰冷刚硬的外表并不是很相同。

    她笨拙地探出舌尖,轻轻点了点他的唇角,又不太好意思地缩回来,变成细细地轻啄。

    实在是不好意思,像影片中那样唇齿相交地亲吻,她还是下不了决心。

    但是这样嘴贴着嘴算怎么回事?

    这算哪门子接吻?

    算了,他不配合正好,她今晚又能逃过一劫。

    温知瑶开始打起了退堂鼓,犹豫着要从他身上下去,她不动还好,一动倒让傅宴深闷哼了一声,呼吸声也变得粗重,一把扶在她的背上,微微用力阻断了她的退路。

    她慌张地垂眸看他,气息变得紊乱,傅宴深一手扶着她,一手撑在床上借力,坐了起来。

    这下子两人的姿势更加让她不好意思,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扶着他的肩膀保持着平衡。

    傅宴深俊美的五官在她眼里越放越大,很快唇上传来一点微凉,她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突然听到他开口:“闭眼。”

    她听话地闭上眼睛,光线消失,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唇上。他撬开她的唇齿,轻轻吮吸着她的舌尖,温知瑶浑身酥麻,松下肩膀靠到了他的身上。

    她沉浸在这个吻当中,手里紧紧攥着他睡衣的布料,过了好一会儿,让她甚至觉得有些缺氧时,傅宴深才终于放开她。

    他也没有了往日里冷漠自持的模样,呼吸声快了很多,一双墨色眼眸中染上许多浓烈炙热的欲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温知瑶耳边出现了一阵蜂鸣,她软软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

    “怎么,不满意?”傅宴深靠在她耳边低声道。

    她反应了一会儿这个问题,摇摇头,又点点头。

    扶在她腰上的手更用力了些,她缓过神来,小声开口,“满意,满意行了吧。”

    傅宴深嗤笑了一声,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他的手指很凉,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异样的酥麻感跟着他的手指起起伏伏,传遍了全身。

    温知瑶瑟缩了一下,身体在他手下轻轻发抖。

    “害怕?”傅宴深垂眸看她。

    她犹豫了一下摇摇头,“冷。”

    傅宴深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把她塞进被子里,翻身下床打开了中央空调。

    温知瑶裹着被子坐在床边,脸上红扑扑的,媚眼如丝地看着她,模样颇为动人。

    “那个,有套了吗?”她突然开口问道。

    傅宴深睨了她一眼,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不同种类、不同口味的避孕套塞满了抽屉。

    温知瑶脑子嗡的一声,后悔自己开口问这件事情。

    她脑袋空空看着重新坐回床上,欺身靠过来的傅宴深,愣愣地再次开口问,“你在飞机上有没有睡觉?”

    傅宴深蹙眉,嘴唇在离她只有几公分的地方停住。

    他的睡眠一直比较浅,尤其是在高铁或者飞机上,即便是商务舱,也很难能够入睡。这次往返波士顿的长途飞行中,他大多数时间也是清醒着在处理公务,只有很疲惫的时候,才会放松下眼睛。

    “没怎么睡,怎么了?”

    温知瑶抿唇,“要不明天我们再继续吧。”

    她顿了顿,“你这样连轴转,再做这种事,会不会猝死啊?”

    气氛变得奇怪起来,傅宴深沉着眼眸凝视着她,半晌忽然笑了。

    笑意不达眼底,这让温知瑶有不好的预感,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席卷而来乌云。

    “温知瑶,你是不是有病?”傅宴深抽身离开,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言中带着讥讽和怒意,“下次再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我看你这条舌头也不用要了。”

    温知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有几分不自在,视线移向别处,“我只是建议,你想继续也可以。”

    傅宴深冷笑一声,“温知瑶,你是不是以为我对你很有兴趣?”

    他垂眸看着她,眼中的冷漠几乎可以化为实质的利剑把她刺伤,“要是气氛到了也就罢了,既然你这么扫兴,那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和其他会爬上我床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

    他把她的震惊和无助都收在眼底,眼中的玩味之色愈重,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下次想勾引我,可以先去学学怎么接吻。”

    说罢,他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房间。

    直到“砰”的关门声响起,温知瑶才轻轻眨了眨眼睛,她看着卧室大门的方向,喉咙间酸涩地发疼,眼眶也变得温热。

    她就是关心他而已,又不是……又不是想要逃避什么。

    他怎么就笃定了她是要扫兴,是故意搅坏气氛,故意……不给他?

    还是就像他说的,其实在他心里,原本就跟谁结婚也无所谓,

    跟谁上床也无所谓,

    只要足够听话,足够乖巧就可以了。

    她吸了吸鼻子,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擦掉眼泪,把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浑蛋,不做就不做!”她小声嘀咕着,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泛着凉意的水浇在脸上,让她从刚刚的荒唐中清醒过来,也浇灭了她心中的一些花火。

    也好,傅宴深最近帮了她许多次,他种种行为,让她有了想要越界的想法,傅宴深方才的态度,也给了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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