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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她,没有其他意思,也许有冲动,但绝对没有爱意。

    温知瑶擦干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勾了勾唇角。

    如果他想在外面找一个听话的、没有思想的床伴,她会同意,但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她温知瑶!

    与其在这里担心一个男人对自己的想法,揣测他对自己模棱两可的态度,倒不如好好睡一觉,打起精神来去准备即将到来的大秀。

    这将是她能一战成名,从小众高定品牌转向大众视野一次绝佳的机会。

    与此同时,傅宴深已经穿好衣服,离开别墅,开了车绝尘而去。

    ……

    陆云川一看到傅宴深的电话,就知道肯定没好事,他愁眉苦脸地接起来,哀嚎道:“傅总,你是什么品种的吸血鬼,晚上不用睡觉的吗?”

    “给你三分钟下来,我在你家楼下。”傅宴深听着语气不善,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陆云川躺在床上挺尸了一分钟,气得捶胸顿足,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衣服裤子,抓了两把头发,拿上钥匙下了楼。

    二十分钟后,他们出现在不远处的一家酒吧里,陆云川肉痛地看着傅宴深点了几瓶好酒,叹了口气:

    “傅大少爷,大半夜的不睡觉,叫我出来喝酒?你这是什么生活作息,也太不健康了。”

    傅宴深冷笑,给自己倒上一杯酒,“闭上嘴,喝酒还堵不住你的嘴。”

    陆云川耸耸肩,看出他心情不好,“你不是去波士顿了?”

    “办完事就回了。”

    陆云川睁大眼睛,“这才几天?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闹着玩呢?”

    傅宴深睨他一眼,没有说话,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陆云川抢过他的烟叼在嘴里,戏谑道,“懂了懂了,家里有这么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等着,要我也急着回来。”

    说着,他好像突然悟到了什么真相,一拍大腿,勾住傅宴深的肩膀,神秘道,“怎么,今天晚上突然找我喝酒,被温知瑶从家里赶出来了?”

    傅宴深嗤笑一声,把他的手甩开,“没有,别胡说八道。”

    “绝对是这么回事,要不然美人在怀,你来找我这个臭男人借酒消愁?”陆云川无情嘲笑。

    “我自己走的。”傅宴深喝了杯酒,否认道。

    “那你这是离家出走啊,为什么?”

    傅宴深放下酒杯,冷声道,“都是成年人了,每次干点什么,都跟强迫她一样,看着眼烦。”

    陆云川哈哈笑起来,揶揄地推了他一下,“欲求不满,你急了?”

    “你想死在这里?”傅宴深瞪他。

    陆云川举起手,表示投降,画风一转,“不让碰就不让碰呗,你傅总的床上,还能缺女人?”

    “我跟你不一样。”傅宴深闻言不赞同地拧了拧眉,“少说这种话。”

    “行行行,您高贵,跟我这种混世魔王不一样。”陆云川不在意的笑了笑,给他倒上一杯酒。

    傅宴深的母亲和外公他都见过,确实是思想比较保守的人,做不来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傅宴深在这种家庭观念的耳濡目染下,品行也端正的很。

    婚姻不只是一纸契约,也是束缚他们行为的底线和准则,婚内出轨、各玩各的这种事,傅宴深不会做,也不屑做。

    对婚姻绝对的忠诚,是他母亲家一脉传承的理念,这一点,陆云川是佩服的。

    但是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个问题,也不能不解决吧。

    “宴深,要我说,这种事还是得男人主动,你天天顶着这张臭脸,别说温知瑶了,我看了都嫌烦。”

    傅宴深蹙着眉,看着他的眼神中写满了“你给我小心说话”。

    主动?他还不够主动吗?

    套也买了,还买了不同种类不同味道让她挑。

    还怎么主动?

    陆云川把他的烦躁和无奈尽收眼底,“万事开头难,这种事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你这种钢铁直男,一看就不会营造气氛。”

    傅宴深冷笑,“陆总,你有第一回了吗?”

    陆云川:“……”

    没有怎么了,陆云川眉头一跳。

    他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单说哄女人开心的理论知识,他也比傅宴深丰富!

    “我是洁身自好,”他轻咳了一声,“要我说,你就把公司的烂摊子一扔,找个风景宜人的度假村,跟她谈谈心,喝喝酒,就你这张脸往那里一放,什么女人都得迷糊。”

    傅宴深似笑非笑,把手里的酒一口喝了,“可以。”

    他站起身,吩咐服务生把酒记在他的账上,拿着车钥匙往门口走,“陆总,到时候公司的烂摊子就甩给你了。”

    陆云川一愣,僵在原地。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傅宴深喝了酒,就没开车回家,找了附近一家酒店,暂时住下了。

    他这几天来回奔波,确实也累坏了,加上酒精作用,很快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早,他回家拿今天开会用的资料,一进门就看到温知瑶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翻着几张设计稿。

    客厅的沙发太软,其实并不适合画画。

    她平日里工作要么是在工作室,要么是在三楼画室,今天特意坐在这里,明显是在等他。

    傅宴深淡淡看了她一眼,并不打算先开口,直接往二楼走去。

    “傅宴深,”温知瑶放下设计稿叫住他,“我们谈谈,可以吗?”

    昨天晚上,一切开始的太突然,结束的也很仓促,她是没有完全准备好,但傅宴深也有些误会她。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件事情,最好不要拖太久,免得日后发酵。

    而且经过一夜的沉淀,两人也都不在气头上了,不会有情绪化地发言,现在能谈一谈,是最好不过的。

    傅宴深背对着她站住,回过头,语气冷淡,“你想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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