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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子式轻轻笑起来,对着胡亥轻描淡写道,“教不严,师之惰。 ”他忽然就拽着胡亥的头发猛地往下,果不其然看见胡亥轻轻一皱眉,他笑道:“人家觉得你太失礼了,让我好好管教你来着。”

    胡亥没去管头皮上传来的剧烈疼痛感,望着身下的男人,闻言轻轻笑了一下,失礼?

    那兴许他下一回就是失手了。

    “真的别闹了,当给我个面子,行吗?”余子式狠狠扯着少年的头发没松手。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峙了良久,一个清冷,一个阴沉。

    终于,胡亥伸手狠狠掰起男人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下去,动作只能比余子式更暴烈,更放肆嚣张,他一点点逼着他窒息,逼着他在自己的身下紊乱了所有的气息节奏,只能剩下剧烈的喘气与颤抖。

    对了,就像现在这样。

    余子式终于有些喘不上气来了,他发现胡亥折磨他真是有两下子,一点点逼迫,一点点掠夺,说是暴烈,偏偏又是真的太温柔。所有说不出口的,真的全部道尽了。

    少年分明是在告诉他,他不痛快,非常不痛快,但是他终究还是忍了。

    余子式搂着胡亥的手紧了紧,在胡亥终于结束这个吻时,仰头猛地深吸了口气。

    “你这两天别折腾了,听见没?”他扫向胡亥,微微喘着气。

    胡亥看了他很久,终于还是点了下头,伸手将他小心地扶起来,替他整理好弄乱的衣襟。

    余子式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低头望着安静下来的少年,半是无奈半是累,他真的是拿胡亥一点办法都没有啊。胡亥是第一次动感情,莽撞惶然,他又何尝不是?他真的已经在尽力地退让容忍了。

    世上感情来之不易,两个人都慢慢学吧。余子式轻叹了口气,低头摸了下胡亥的头发。

    胡亥低着头替余子式收拾衣襟,眼中仍是一片隐忍的狠厉,别人怎么挑衅他都忍了,但是唯独沾上余子式,忍不了,真的一点都忍不了。平静地松开手,他抱着余子式没再说话。

    彼时余子式只是希望胡亥别折腾,却没料到,少年的确是忍了,但是少年的忍耐是有限的。

    ……

    折腾了大半天,总算是将胡亥安抚好了。胡亥起身去厨房折腾饭菜了,余子式终于得空能仔细思索一下蒙毅的问题了。

    陈平,这名字也的确是太寻常了,战国这么多叫陈平的人,谁知道这是不是巧合?但是话说回来,战国这么多陈平,沛县这群人偏偏就遇上了化名“陈平”的蒙毅,而且蒙毅又极为凑巧地一身卿相气质。

    这事儿真的难说啊。

    余子式开始回想陈平这人在历史上的样貌特征,却只能想起陈平是个极为俊美的男人,俊美到司马迁这种极吝笔墨的人都破天荒在《史记陈丞相世家》里提了五次陈平的美貌,还真是绝无仅有啊,估计整个楚汉也就“状似妇人”的小白脸张良与容貌成迷的韩信能与之相提并论了。

    余子式又开始琢磨蒙毅的长相,仔细回忆一下,他觉得蒙毅长得还真挺好看的。少年温文尔雅,活脱脱诗里走出来的温润君子,往那儿一站就是“蓝田日暖玉生烟”,那样貌绝对不输咸阳任何世家子啊,非得比,也就王贲那立志吃软饭的能与之一比了。

    余子式觉得这事儿真他妈细思极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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