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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安公主无奈:“你就不能直接说清楚,非要举这些有辱斯文的例子?”

    “直接说倒是可以,关键我怕你听不懂。”赵启明挤眉弄眼:“花开花落,这就是植物之间在做苟且之事,只不过做的比较含蓄罢了,所以我们才没有看出来。”

    “鲜花盛开,也是在做苟且之事?”

    赵启明痛心疾首:“人家开花是为了求爱,准备跟别的植物共赴巫山,结果那些姑娘看到花开的漂亮,上去直接就给人采下来,这跟直接阉了人家有什么区别?”

    静安公主有些不自然:“怎么让你说的那么恶心。”

    “以后要记住,路边的野花不要乱采,这太残忍了。”

    “我本来也没那个习惯。”

    “那说明你有素质。”

    “妾身谢过夫君称赞。”静安公主无奈:“可以接着说杂交了吧?”

    “可以。”赵启明转身,走到书案前:“想知道杂交,先要明白植物生殖系统。”

    “生殖系统。”

    “这关系到植物是怎么做苟且之事的。”

    静安公主的书房里,赵启明面无表情,奋笔疾书。

    他的书法师承仙门,讲究的是飘渺洒脱,其动作如行云流水,如游龙戏凤,隐约间竟有气吞山河之势,让静安公主花容失色,终于忍不住问:“夫君在做什么?”

    赵启明气沉丹田,扎着马步回答:“我在写字。”

    静安公主好笑:“夫君写字时的动作如此别致,竟让妾身想起了幼年时。”

    赵启明目光如炬,把手中毛笔当成长剑,舞出了剑花:“幼年时怎么了?”

    “那时妾身经常偷跑出宫,去东市看巴蜀艺人耍猴。”静安公主笑容温柔:“那些猴子好动,能站在艺人的头上,还能用双手倒立,总是东市里最受欢迎的。”

    “大胆!”赵启明眯起眼睛;“竟然说为夫在耍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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