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公主拿出丝巾,帮赵启明擦了擦脸上的墨水:“那猴子再通人性,也不如夫君善解人意,何况夫君写字时气贯长虹,那猴子又哪里有夫君这般神勇?”
赵启明勃然大怒:“你是说我连耍猴人都不如,只是被耍的猴子?”
静安公主想了想,点头。
“这充分说明了你的浅薄。”赵启明哼了声:“为夫的大作,即便是后世的书圣王羲之看到了也自叹不如,你这等没见识的小妇人,也敢在为夫面前造次?”
“是。”静安公主好笑:“妾身愚钝,还请夫君明示,这纸上到底写了什么?”
赵启明目光如炬,手中的毛笔又舞出了剑花,这书法大作终于完成。
他气沉丹田收功,收回了马步,然后放下毛笔将纸拿起来,对静安公主说:“这既是书法,也是为夫新的诗作,你是最先看到这首诗的人,是不是很自豪?”
“诗?”静安公主无奈:“夫君不是要说杂交作物吗,怎么写起诗来了?”
“诗兴大发,拿起笔来就有了灵感,情不自禁啊。”
“那夫君写了什么诗?”
“从左往右,上半句是,‘春风十里不如你’。”
“春风十里不如你。”静安公主念着。
“下半句是。”赵启明指着纸上:“就像老鼠爱大米。”
“大米?”
“好诗。”赵启明满意的点头,然后将诗作递给了静安公主:“送你了。”
静安公主无奈的接过赵启明的诗作,只看了眼就说:“那诗句本身就很难懂了,这字更是让人云山雾绕,如此潦草又有谁能看得懂。只怕夫君是随手乱画之作吧?”
“不懂了吧。”赵启明喝了口茶:“这叫狂书。”
“狂书?”
“我这还算中规中矩的,有人喝醉之后诗兴大发,用头发当毛笔,跪在地上书写,姿态比我狂放多了。”赵启明眯起眼睛:“那种状态下写出来的狂书,才叫真的豪情万丈,目空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