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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话间,赵启明走了上来。他本来是和灌英同来的,进来的时候内急去找茅房,结果整个园子里都没人,找了半天才找到,所以上来的时候还边走边骂娘。

    见到赵启明,这些纨绔心中的感觉和面对灌英不同。

    毕竟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里,只有赵启明有点兄长的样子。

    就拿当初帮李敢出头,和武安侯府比赛的事情说,其实当时只当是打群架,结果被赵启明组抓取训练,组建了新骑兵的前身,在训练的过程中也是赵启明来指导他们。

    同样也是因为那次的训练,才有了新骑兵的威名远扬,甚至他们能获得军功,也和赵启明有很大的关系。尽管最终只有李敢得到了赵启明的真传,但在他们的心里,赵启明和他们的关系亦师亦友。

    “启明兄。”他们笑着行礼。

    赵启明系好了腰带,看着这群纨绔,也忍不住有所感慨。

    真他娘的黑啊。

    跟他们相比李敢只能算是中东阿富汗人,这群家伙才是真正的埃塞俄比亚血统。想来在外征战没少吃苦。曹盛脸上的伤疤也足以说明他们在战场上经历的凶险。

    这变化太大了。

    毕竟在不久之前,这群家伙还都是纨绔子弟的典范,提着鸟笼调戏娘家妇女的事也没少干,现在他们仍然把手伸在姑娘的衣服里,并且老远就能闻到满身的酒臭,但经历过战场的凶险,他们的气质已经不同了。

    赵启明不禁想到了带领他们在马场训练墙式冲锋的日子。不过最让他难忘的还是和他们在曲江边喝酒撒野,在周建德的练武场上赌/球的场景。那真是让人难忘。

    好在他们都还算无恙。

    去的时候是这些人,再见的时候也还是这些人,除了曹盛脸上有疤之外,其他人至少没缺胳膊少腿。对赵启明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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