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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吗?”巫医向茅屋转头看了一眼,轻声地问,脸上露出一丝恻隐。

    鹫常摇头:“你不必同情我,那个雌性毁了我,我也报复了很多雌性。

    在我看来,这世上的雌性都既恶心,又无耻。不断地和不同的雄兽交配,却禁锢着雄兽的自由。我一点也不后悔自己成了弃兽之后做过的那些事。”

    在鹫常看来,那些雌性虽然因他而死,但他根本不算滥杀无辜。雌性,有几个是无辜的?

    那些被杀的雌性就和当初那个贵族雌性一样,贪婪、自私、丑陋、下贱、不择手段、毫无廉耻。

    她们全都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说一些让人恶心的违背真心的话,可以躺在任意一个雄兽的身下娇喘呻吟,她们甚至可以拿自己伴侣的性命来做交换,根本不把雄兽当回事。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雌性了,所以她们都死了,死得像草芥一样。

    “可她不是,对吗?”巫医温和地对鹫常笑了笑。这只秃鹫身上的戾气太重,却还是把温柔留给了里面那个雌性。

    “我也想知道她是不是。”鹫常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心意。又或许,他发现了,却不敢面对。

    他是弃兽,他的心意,对她,算什么呢?他害怕的,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吧。

    巫医没有再多说,他知道:感情是双方面的,不是我有多惨,你有多苦,她就要接受你们的。但愿,这个弃兽和里面的雌性,不会互相折磨,不要做出令自己后悔,令对方痛苦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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