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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脖子上的伤又是?”巫医一早就发现了鹫常肩颈处的牙印。

    鹫常倏~地捂住了脖子,尴尬地回避着巫医的目光,眼神躲闪:“就是一些小伤。”

    “小伤?”巫医看着鹫常不自然的表情,和有些泛红的耳朵,“我这里有草药,只要敷在伤口上,很快就能愈合,而且绝对不会留下痕迹,我去拿给你。”

    “啊!那个,不,不用了。”留下痕迹也无所谓的。

    巫医浅浅的一笑,温润如玉,令人抒怀:“有些印记,能忘掉就尽早忘掉,有些印记哪怕痊愈了,发生过也不可能当没发生过。都不必太过执着。”

    鹫常看着走进茅屋的巫医,深深叹了一口气,低头继续捣起了果汁。

    茅屋里,巫医轻轻推了推还在装晕的花洛洛:“差不多可以醒了,再不醒,有兽就该怀疑我的药有问题了。”

    噗哧~!花洛洛被巫医的话逗笑了。睁开眼:“多谢!”

    巫医愣了愣神,她在向我道谢?雌性,还用道谢?

    “我又没帮上多少忙,只是让你醒过来而已,不必特意谢我。呵呵~”

    “如果不是你,我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快醒过来。”花洛洛和巫医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都是事实,又都没有把真相点明。

    屋外,鹫常已经听到了花洛洛的声音,睁大眼激动地赶忙拿着果汁跑进了茅屋。

    见她脸色恢复了许多,又能撑起身坐在床上了,心下忽然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因为自己硬带着雌性长途飞行,让她一病不起。现在她终于醒了,也算能安心了。

    花洛洛转头看向鹫常,眼神又恢复了冷淡,她无法忘记这个男子将她绑在柱子上整整一天一夜。更无法忘记他对她做的事,以及在她身上留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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