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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现在,她知道了他是带她来看病的,她也没多少动容,心中只有厌烦。

    把人弄伤了,然后带来看病,还得她感激涕零吗?

    看见花洛洛突然看向自己,鹫常立刻收起激动喜悦的表情,转而又变得对她不冷不热。他把捣好的果汁交给巫医,立刻走了出去,坐在茅屋前,头也不回地背对着花洛洛。

    其实他心里纠结得要死,他想再靠近一些,看清她的气色是不是真的恢复了,想再问问巫医还要给她准备些什么吃的,他想知道她肩膀上的伤好些了没有,还想坐在她身边看她喝药喝果汁。

    可是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明明就是想要做很多事的,可真到她面前,就又会不知所措地转身离开,然后就是一阵懊悔。

    但即便是懊悔,下次他还是会这样做。反反复复的,也不知道折磨的是雌性还是他自己。

    花洛洛一边喝着果汁,一边看偷瞟了一眼鹫常,随即对巫医说:“我这个手臂一直抬不起来,能帮我看看是不是废了吗?”

    此话一出,鹫常猛地站起身,紧张地看向花洛洛,他之前并不知道她的手臂受伤,听到花洛洛这么一说,心里突然一紧。

    难道她手臂受伤了?是绑着的时候受伤的吗?不对,是之前!对!之前在草堆上,她的一只手就好像不能动的样子!

    巫医轻轻抬了一下花洛洛的手臂,只听她闷哼了一声,表情痛苦。然后他又轻轻地固定着她的手肘,慢慢转动她的小手臂。花洛洛疼得要死,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应该没有骨折,不过扭伤得不轻。好像扭伤后还再受过外力的伤害,手肘这边的伤和手臂上方的伤不是同时造成的。

    这样二次受伤,是很危险的。下次一定要注意了。”巫医最后两句是冲着鹫常说的。

    鹫常苦恼地低下头。雌性满身的伤都是他造成的,她应该恨死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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