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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医用兽皮布将花洛洛的胳膊固定吊住,在她的手肘、手腕、肩关节的地方都涂了一些绿色的草药,清清凉凉的,用来缓解她的疼痛。

    在帮花洛洛的肩关节涂药的时候,他发现花洛洛的肩膀处也有两排牙印,他看了看鹫常,见他被看了一眼就低下头的样子,便明白这两人身上的两处牙印是怎么回事了。

    巫医好笑又无奈地摇摇头,将一些白色的粉末撒在了花洛洛的牙印上。

    “这个药每天抹一些在伤口上,不容易留疤,”巫医将药交给了花洛洛,“在我这里的时候我会给你上药,回去后这个还要坚持抹,直到伤口完全愈合为止。”

    花洛洛点点头,心想,没想到兽世的巫医已经对药理那么精通了。竟然已经能自己制造出各种的药剂药粉了。真厉害~

    当天晚上,巫医还是去流浪兽那里休息,鹫常也还是睡在屋外。

    花洛洛为了避免和鹫常再有接触,巫医一走,她就躺下睡觉。背对着屋外,不去理会鹫常。

    她心里清楚,现在她的胳膊还受着伤,想逃估计也是逃不掉的。巫医之前帮她隐瞒病情,应该也会帮她逃走的吧。

    先把伤养好再说。

    鹫常一晚上基本没怎么睡好,脑子里将这10多年来的往事都一幕幕地回忆了一遍。他趴在茅屋门口,抬眼看着里面背对他睡着的雌性,心中一阵酸楚:要是我不是弃兽,那该多好。

    第二日,花洛洛已经可以开始吃一些果子了。其实她昨天就可以吃果子了,但为了装得像一些,还是喝的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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