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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疯狂的想法在鹫常的脑中闪过,随即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这个雌性留在他身上的不是牙印,是另一个契约印记吧!

    “你叫什么?”鹫常还是想和小雌性说话。

    之前他一直躲着她,其实是在躲自己。躲着自己那些奇怪的心情,躲着自己无法面对她的那个可耻的弃兽身份。

    他明明恨透了雌性,明明一开始他就想先折磨她再杀了她,就像之前那些雌性一样。可是他现在做不到了,他有了弱点了。

    花洛洛还是没有理鹫常。虽然她不知道这个秃鹫到底想干嘛,但是就从之前这只秃鹫的行为来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兽,她讨厌他,很讨厌这个兽。

    “我叫鹫常。”他尴尬地自说自话着。

    虽然鹫常知道雌性在生他的气,知道她不会回应他,但是他也知道,他说的话,雌性听得到。所以她不愿意说,那他来说。只要她还愿意听着,就行了。

    “我不知道你的手臂受伤了,才会那样绑着你的。”其实小雌性手臂受伤这件事,鹫常是最心疼的。

    鸟兽都很在意翅膀,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身体上最重要的部分。

    雌性的手臂在鹫常的眼里,就像是雌性的翅膀一样。两次受伤都是因为他。想到当时她被绑在木桩上痛苦的模样,他还以为她是装的,真是蠢死了!

    他差点就折断了雌性的翅膀,那得多疼啊。鹫常联想到了自己,要是他的翅膀断了,应该也会很恨那个弄伤他的兽吧。从未有过的‘感同身受’让他懊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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