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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我来吧。”鹫常从她手里轻轻拿过药罐,坐在她身边,先给她吹了吹伤口。

    看到自己留下的那两排很深的牙印,尤其是其中8颗超长的尖牙留下的印子,看得鹫常自己都触目惊心。

    之前他对那么多雌性下过死手,她们都像蝼蚁一样向他讨饶,可他正眼瞧都不会瞧她们一眼。即使是把她们折磨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生不如死,他都没有过一丝难过,更不会有丝毫的心疼或内疚。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雌性哪哪都和他作对,受了那么多伤,人都昏死过去了,还是不求饶,醒过来了又继续和他对着干。

    她好像很讨厌他,但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违心的话,她讨厌他讨厌得明目张胆,毫不避讳。

    这让鹫常既欣慰,又心疼。他真是一只活在纠结中的兽啊~!

    鹫常轻轻地吹了几下伤口,又小心翼翼地在牙印上撒上药粉,学着巫医的样子,用草药叶子沿着伤口将粉末按压在红印上。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雌性。

    花洛洛没有转头,也没有反抗,更没有表情。

    自己反正没法给自己上药,现在也别无选择,这个伤本来就是这个秃鹫弄的,让他上药也不算欠他人情。但是好脸色是不会给的。

    见雌性始终没有看自己,也不和他说话。鹫常的心里有些沮丧。

    他本想恐吓她,所以才在她身上咬了一个牙印。没想到她也在他身上留了一个。自从那个牙印留在他身上之后,鹫常就觉得自己整个兽都变得神经兮兮的了。

    想见她,想和她说话,想听她说话,想靠近她,还想爬到她身上压着她。

    昨晚,她睡着后,他悄悄进过茅屋,轻轻地摸过她的脸颊。甚至那一刻,他脑子里还出现过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她能接受自己,他愿意这辈子,都做她的情夫,没有名分也没关系,不能结侣也没关系,只要她愿意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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