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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既盈自始至终没红过脸,态度礼貌,恬淡和善:“是我抱歉才对,我这個人比较挑,麻烦你了。”

    “不麻烦。”

    温长龄再去换了一杯。

    方既盈这次没有再挑,接过杯子道了谢,但水没有喝。

    因为是客人,不需要排队,不到两个小时做完了所有的检查项目。检查结果要等到明天,明天会有专业医生来对接。

    来接方既盈的助理已经到了。

    方既盈重新戴好了口罩和帽子,走之前她向温长龄道谢:“今天谢谢你。”

    “不用谢。”

    是上帝。

    温长龄虽然不是楼栋的,但也听过这句有点离谱却也很现实的话。

    等送走了,温长龄折返回大厅,从大厅的电梯可以回肿瘤科的病房。等电梯的时候,蒋尤尤也在。

    “蒋医生。”

    蒋尤尤瞥了一眼门口的保姆车:“你认识方既盈?”

    温长龄摇头:“今天第一次见她。”

    蒋尤尤用过来人的口吻建议她:“离她远点,她有毒。”

    下午,温长龄就“中毒”了。

    屠启珍把她叫到办公室,跟她说:“你被投诉了。”

    这是温长龄从业以来,第一次被投诉。

    “理由是什么?”

    “说你态度不好。”

    态度不好。

    这个就不好辩驳了,毕竟仁者见仁,所以温长龄没有辩解。

    “我去人事科问问,看能不能不留记录。”撤销投诉不太可能,屠启珍只能尽量消除影响。

    帝宏医院的投诉归人事科管,护士如果有投诉记录,会影响晋升。

    屠启珍跟温长龄共事了两年,知道她的为人,她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一向懂分寸知轻重,性格温顺文静,不可能态度不好,百分之百是那边的问题。

    “不麻烦了。”温长龄不喜欢给人添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碰碰嘴皮的事。”

    屠启珍立马打给人事科的熟人。

    方既盈四点有个活动,六点助理来接她。

    助理是个小姑娘,年纪看着很小,叫曼曼:“姐,东西给我。”

    方既盈把棋奁和棋盘交给她:“你去还赞助,我自己开车回去。”

    曼曼把东西放到保姆车上:“还是我送你吧,你正好可以在车上休息。”

    “不用了,你还完赞助就早点下班。”

    “好的,谢谢姐。”

    曼曼就先走了。

    方既盈的车停在旁边,颜色是白色,车型很低调。这款车的车主多为男士,谢商有辆黑色的。

    路口绿灯,白色轿车行驶在直行车道上,开得不算快。

    辅路上停着一辆红色机车,机车的主人在白色轿车开过去没多久戴上头盔,发动车子追上去。

    等到临近下个路口,机车的主人丝毫没有犹豫,朝着白色车尾加速撞了上去。

    减速行驶中的轿车急刹停下来,但因为冲撞力,整个车身震动着往前平移,发出剧烈的撞击声响,车尾瞬间凹进去一大块。

    因为惯性,方既盈的头结结实实地磕在了方向盘上,整个人痛苦地趴在上面,好半响没缓过来。

    机车的车主摘下头盔,抓了把头发,板着一张漂亮的脸,过去敲响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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